“你是說焰靈姬那邊多了一個人?”身著王袍的紫女慵懶的側躺在一張鋪著虎皮的軟榻上,帶著幾分睡意的慵懶道。
“我今天經過那里,隱約間從焰靈姬的馬車內聽到了別的聲音,雖然我因為離得太遠而未能聽清,但我知道,那絕不是焰靈姬的聲音。”一路走來,已經淪為紫女小秘書的弄玉一邊擺弄著手中的竹簡一邊說道。
“你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嗎?”紫女此時側躺的太久了,想要換一下姿勢,說話間,嬌軀翻動,已經改為趴著的姿勢,有似乎感覺到了一些不適,又從床榻的里側拉過一個枕頭墊在了身子,更是慵懶向壓了壓才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我的耳朵并沒有告訴我真相。”弄玉看著再也沒有了從前那般沉穩大氣的紫女,面無表情道。
“你的耳朵不能告訴你答案,但是,你的腦子不會告訴你答案嗎?你不要告訴我,你想不到那個人是誰。”紫女看著面無表情的弄玉,帶著幾分調侃道。
“我為什么要知道?”弄玉反問道。
“呵,看來我們的小玉兒是恨上我們的大王了。”紫女瞇著眼睛笑道。
“我可不敢。”弄玉辯解道。
“你也說了,你只是不敢,而不是沒有。”紫女抓住弄玉話中的漏洞道。
“姐姐你到底想要說什么?”弄玉的臉色有些繃不住了。
“好了,我什么也不說了。”紫女嫌棄道,小孩子的別扭心思,她才懶得管。
“那個人是大王,也只能是大王,雖然我也有些看不慣焰靈姬,但焰靈姬對于大王的忠誠,我卻毫不懷疑,能夠出現在她那里的男人,除了大王之外,沒有他人。”紫女說道。
“大王一路神神秘秘,讓姐姐你假扮他坐鎮于北巡的隊伍之中,自己卻消失的無影無蹤,如今又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回來了,卻又瞞著姐姐你,先去見了焰靈姬,姐姐就不覺得委屈嗎?”弄玉收攏其手中的竹簡道。
“我委屈嗎?這我倒是不知道,不過,我倒是在你的臉上看到了兩個字。”紫女側過頭看著弄玉的小臉道。
“額,什么字?”弄玉反問道。
“搞事,你在搞事啊。”紫女說道。
“你可不是為我著想,你只是想讓我生氣,然乎呢,不用我多少吧?”紫女笑道。
“我沒有。”弄玉否認道。
“你還真是個傻孩子,可笑的幼稚病啊,想要吸引一個人的目光,是不能這樣做的,你這樣做只會適得其反。”紫女悵然道。
到了弄玉這個年齡,有些事情也明白了,這般幼稚中透露著青澀的舉動,是屬于少女時期獨有的味道,可惜她紫女,確實沒有所謂的青春,她也想幼稚一點,可卻沒有那個資格,所謂的幼稚是需要保護的,但她卻沒有那個保護者,當她尋找到了那個可以保護自己的人的時候,她已經過了幼稚的年齡。
“我沒有,我討厭他。”弄玉漲紅著臉竭力辯解道。
“少女的心是很小的,容不下太多的人,當你討厭一個人時,卻也已經將他放在了心上了。”紫女帶著回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