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弄玉不由更加尷尬了,難道自己在他眼里就不是一個人嗎?
弄玉想到這里,之前錯開的視線再次回到了嬴政的身上,但停留的是世間只是一瞬,下一刻,她以比剛才更快的速度錯開了自己的視線。
“我想讓大王占焰靈姬的便宜呢。”焰靈姬依舊在笑,只是此時的笑意中多出了其它的東西。
“你這話說的很好聽。”嬴政說著慢慢將手掌放在了焰靈姬的后頸之上。
輕輕的摩梭著焰靈姬后頸的皮膚,嬴政陷入了沉默,但這也代表著他默許了焰靈姬的行為。
紫女看了一眼焰靈姬,隨后向弄玉招了招手。
見到紫女的示意,弄玉如同逃命般邁著頻率已經達到極致的小碎步走向了紫女。
“姐姐?”弄玉此時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
“噓,我們先出去。”紫女止住想要說什么的弄玉道。
“嗯。”弄玉無比的乖巧道。
此時的她就像曾經的那個她一般,幼小而無助,而紫女是為了能夠為她撐開一片天的人。
帶著弄玉走出營帳紫女并沒有歷來,而是從把手在營帳周圍的侍衛那里找來兩張凳子,施施然地做了下來,沒有了之前地失魂落魄,此時的紫女再次恢復了平靜。
作為輸掉戰爭的代價,她此時需要守門了。
不就是輸了了,她紫女也是一個愿賭服輸的女人,該有的風度與胸懷,她自己可是一點也不屬于男子。
只是想到胸懷兩字,紫女已經恢復平靜的臉色不由灰白了幾分,她不是擺在胸懷不夠廣闊,實在是另有原因,非戰之罪啊。
紫女只能不停的這樣安慰自己。
“大王,你在顧及什么?”獨留營帳內的焰靈姬感受著后頸出那支力道變化不定的手掌道。
“呵。”嬴政冷笑一聲,突然間加大了按在焰靈姬后頸出手掌的力氣,將焰靈姬按向了下首的位置。
“大王啊,我要告訴你一件是事情。”焰靈姬并未做任何的掙扎,更無意外之色,似乎現在這般情況本就在她的預料中一般。
“是什么?”嬴政問道。
“大王只看到了一個女人對男人的誘惑,卻是忘了,男人對女人同樣也有著誘惑,而世間的男人又有哪一個能夠比得上大王,大王覺得焰靈姬美味,但你卻不知道,大王對于焰靈姬來說,更加誘人呢。”
焰靈姬的話只能說到這里了,不是她不想繼續說些去,只是不能在說下去了,因為條件已經不允許了。
被堵住了。
“你很意外?”營帳外的紫女看著茫然迷惑中的弄玉道。
“大王就是我輸了的彩頭。”紫女慢悠悠地道,像是在對自己對弄玉所說,又像是再為嬴政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