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晉陽行宮,一個火紅色的身影在夜色中鬼鬼速速的摸進了一座大殿。
“小大王,姐姐來了啊。”(此處應該寫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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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大人在欺負小孩子。”邯鄲趙王宮,被在深夜中招進王宮的郭開聽明趙王偃的說出的消息后說道。
“燕軍是什么樣的戰力,相比大王很清楚,哪怕是燕王丹這些年苦心編練出的新軍,其戰力到底怎么樣······”說到這里的郭開嘲弄似的笑了一聲。
“而秦軍是什么戰力,天下間恐怕沒有人能比我趙國更清楚了。秦軍與燕軍大戰,那呵一個成年人與一個小孩子打架有什么區別。”郭開接著道。
“更慘的是,這個小孩子不僅體力不如這個成年人,連腦子都不如對方好用。”
“相國,大王召我等深夜入宮,是為了商量師父出兵援救燕國,而不是為了聽你在這里貶低燕軍的。”趙王偃的兄長春平君道。
“我當然知道大王的意思,但我所說的真的就與此時不相關嗎?”郭開反問道。
“相國,這樣說就沒意思了。”春平君道。
“大王,對于燕軍而言,無論是秦軍還是我趙軍,都是如同在站在幼童面前的成男人,只不過,秦軍此時是一個身強體健的成年人,而我趙國此時卻生病了,一個生病的成年人再加上一個小孩子就能夠打敗一個身強體健的成年人嗎?”郭開沉聲道。
“我趙國確實是病了。”趙王偃開口道。
郭開的形容很貼切,此時的趙國,二十萬大軍被秦軍圍困達兩年之久,隨時都有可能上演當年長平的慘劇,兩年前有丟了雁門郡代郡兩地,如今的趙國何止是病了,簡直就是殘了,而且還是斷了兩條腿的那種殘。
出兵援助燕國,趙王偃并不想,但他也知道,一旦燕國亡了,趙國就真的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了,一旦燕國亡了,成了秦國的領土,整個趙國將三面處于秦國的兵鋒之下,若到那是,趙國就真的沒有任何希望了。
不同于南邊有大河天險,更有趙國經營出的南長城,西方有太行山,但在北邊,確實什么也沒有,甚至,趙國北部城池面向燕國的城墻都沒有怎么修繕過······
一旦秦國拿下燕國,趙國的北方防線根本就守不住。
“但這并不是我們不救要過的理由。”春平君抗辯道。
“救?我趙國現在已經自顧不暇了,還有心情救燕國?春平君,你若是能夠解了我趙國當下的困局,莫說是救燕國,就是讓我上陣都行。”郭開平靜道。
“我趙國眼下雖然困難,但燕國卻是已經處在了生死存亡之間。”春平君道。
“燕國不得不救啊。”趙王偃此時也是十分無奈。
他沒有別的選擇了。
“大王,慎重,春平君,焉知秦國的目標只是燕國?”郭開道。
“相國什么意思?”春平君道。
“秦軍若是此時攻打我趙國呢?”郭開反問道。
“嘶。”趙王偃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種可能并非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