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遇同樣也伴隨著危險,為了能給自己留下一條后路,我就注意到了當時的羅網天字一等殺手驚鯢,也就是現在驚鯢夫人的師父。”呂不韋回憶道。
一段不曾為外人知曉的愛情故事就此產生了,以至于后來在羅網中有了一位自由無父無母只有師父的女孩,這個女孩最大的理想就是繼承師父的驚鯢劍,因為那并不僅僅是一柄劍,同樣也是她師父給她起的名字。
“后來,臣一步一步輔佐先王登上王位,自己更是憑此大功成為了大秦的相國,這個時候,臣本應該將她們母女接回來,但臣卻又突然間想到,仕途艱險,一時的權勢并不一定能夠擁有一世,萬一哪一天臣失敗了,就不是曾經經商時破產那般簡單了,更可能會牽連到自己的族人子嗣。”呂不韋緩緩道出了當年的事情。
“那樣,即使哪一天相國失敗了,累及自己的族人,依舊可以通過驚鯢留下自己的血脈。”嬴政說出了呂不韋的答案。
“是,驚鯢是臣的女兒。”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呂不韋索性承認道。
嬴政看著面前悵然若失的呂不韋,在聽了一個并不算動聽的故事之余,心中的一個小小的疑惑也算是徹底找到了答案。
呂,田,魏?
“所以,相國真的就不為自己的這個后人考慮嗎?”嬴政問道。
“驚鯢有大王。”呂不韋面色復雜道。
“那么言兒呢?”嬴政道。
“孤的子嗣中,只有言兒是沒有母族的,未來驚鯢所生的子嗣,同樣也是如此。”嬴政道。
“驚鯢只是一個殺手,相對于她的身份而言,此時的她已經得到了太多了,在臣原有的計劃中,她只要能夠活著就行了。”呂不韋說道。
“孤知曉這一點,但孤的本意也不在此處,驚鯢有孤,自然不用他人操心,孤只是要讓相國知道,孤知道的事情要比你想象中的多,相國所認定的猜疑在孤這里并不存在。”嬴政道。
“孤有足夠的信心,用好大秦每一位有才能的人,孤從未擔心相國的權力是否過大,只要相國能夠用好手中的權力,那些權力就會永遠在相國手中。”嬴政道。
“但驚鯢的子嗣卻需要相國你。”
“大公主?”呂不韋沉吟道。
“未來還會有公子。”嬴政道。
呂不韋細思著嬴政的話,一時間有點難以明白嬴政真正的意思,或許他已經猜到了一點,但又怕自己猜錯了。
秦王公子,他呂不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