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背叛了你我之間的交易。”焱妃看著自己被嬴政握在手中的手掌道。
“交易?孤與你之間有什么交易?若說到交易,那也只是我與陰陽家的交易,莫要忘了,你出現在咸陽真正的原因是出自東皇太一的授意。”嬴政道。
“是我錯了,我一直因為,你會保護我。”焱妃怔怔道。
“你太傻了。”嬴政道。
焱妃的天賦似乎全部都點在了陰陽術的修煉上,在人情事故方面,實在了一言難盡,在這一方面而言,她與月神相去甚遠,月神才更像是陰陽家的人,至于焱妃,可憐又可悲的戀愛腦。
嬴政只不過是略作撩撥,她就陷入了自我攻略之中,如今只不過是三言兩語,將讓她完全陷入了混亂之中。
嬴政基本可以斷定,他記憶中的那個東君之所以會走上那樣的路,燕丹夠黑之外,更大的原因還是因為焱妃自己夠傻,一個自由因為天賦而被東皇太一看重,生活在別人為她創造的象牙塔中,根本不懂什么叫做套路。
這大概也是東皇太一故意為之吧,要不然實力地位皆在月神之上的她,不可能有那么差勁的表現。被一個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而不自知。
而焱妃是嬴政看重的人,但嬴政看重她的卻不是她在陰陽家的地位,也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的修煉天賦。
如果這個世界只是嬴政記憶中的那個雖有神秘莫測的武功,但最多不過千人敵的層次的話,嬴政或許還不會如此看重焱妃的天賦,但可惜,這個世界與嬴政記憶中那個世界有很大的出入。
這個世界并不簡單,殘存著神話時代遺留的這個世界,讓嬴政不得不看重個人的修煉,軍隊雖強,但在未來,卻未必就是決定天下強弱地位的唯一標準,還會有其它的標準。
“我是挺傻的。”焱妃道。
“現在可還想著讓我救你嗎?”嬴政道。
“不想,與其想這個問題,我不如想著如何讓你幫我。”焱妃低聲道。
此時的她,已經從之前的處于理智崩潰的邊緣恢復過來,嬴政言語見真正的目的她也猜到了幾分。
“可曾想到?”嬴政問道。
“不曾,不過,既然大王會在這里這個時候與我說這些,顯然我身上有些大王看重的東西,而這件東西就是我與大王做交易的本錢。”并不算笨,懵懂莽撞只是因為不諳世事的東君似乎已經找回來平時的自信。
端木蓉此時也從嬴政的臂彎中探出了腦袋,一雙好奇的眼睛在嬴政與焱妃之間來回轉動著,她似乎有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只是,這個問題好像并不能讓人有什么高興的感覺。
這里可是只屬于我端木蓉的私人領地,在別的地方自己管不到,自己也沒那個資格,無論是什么女人與嬴政眉來眼去,她都可以眼不見心不煩,但是,此時此地此景此人,你們是要想干什么?
端木蓉的一張小臉已經皺起來了,她發現,自己既然已經加入這場戰爭了,似乎戰場就無處不在一般。
想到此處的端木蓉鬼使神差地扯下了頭上的頭巾,隨后從懷中掏出了另外一塊因為包裹藥草而被藥草染上了異色的布帕,蓋在了自己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