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一切真的只是我的錯覺?想到此處,一種比之前得知自己的生命安全不能得到保障時的一種更大的恐懼漸漸彌散了焱妃的心頭。
“能夠保護自己的只有自己,無論是自己的生命安全,亦或者是其它。”嬴政很平緩的話確如冷風一般吹在了焱妃的心頭。
這次的焱妃沒有了激動,只剩下了平靜,平靜下是一灘的死水。
“你需要體現出自己的價值,比如,發揮自己的天賦,用你的天賦讓自己成為可以媲美東皇太一一樣的高手,這樣,你不需要借助任何人的力量就可以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而孤,也不得不在一些事情上倚重于你。”
“我的天賦?我的天賦再高,也不可能比東皇太一更高,我掌握的陰陽術再怎么修煉,也不可能超越東皇太一,沒有人能夠在陰陽術上超越東皇太一的。”焱妃道。
“若只是陰陽術的話,卻是沒有人能夠超越東皇太一,單一個人實力論,她也是天下間最強那寥寥數人之一,但是,你說的只是你做不到的事情,而不是孤,孤可以幫你,但前提是你敢嗎?”嬴政道。
“大王,你幫我?我承認,你很強,恐怕即使是東皇太一對上你,也不一定就真的能穩壓大王你一線,可是,若大王因此就覺得我能在你的幫助下,能顧與東皇太一抗衡,未免是高看了我,或是對自己太過自信了。”
“孤從未高看你,孤也不是什么自負的人。”嬴政說著,并指如劍,點向焱妃的額頭。
焱妃的身形微微晃動,但隨即就恢復了原裝,任由嬴政的手指點在了自己的眉心處。
隨著一道朦朧的近乎于不存在的涓涓氣流從嬴政指尖涌向焱妃,焱妃自己還不曾有什么感受,端木蓉的臉色卻已經被一種荒謬驚恐的神色取代了。
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焱妃的身體在一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縮小著。
端木蓉的神情變化落在焱妃的眼中,也然她意識到了自己身上發生的變化,那雙不想輸了氣勢和嬴政對視著的雙眼挪開了視線,低下了頭,看向了自己。
多好年了?焱妃已經不記得自己是在什么時候已經看不到自己的小腹了,似乎是在十一二歲吧,但今天,此時,在時隔多年之后,她竟然再次看到了自己的小腹。
寬大的衣裙下是一個小小的身體,焱妃本能的抱緊了雙臂,若再不這樣,此時顯得過于寬大的衣裙就要脫落了。
“如何,現在,可相信,孤有那個能力,讓你擁有無懼東皇太一的實力了嗎?”嬴政收回手指,看著幼年狀態的焱妃,帶著淡淡的笑意道。
“條件呢?”焱妃壓下心中的震驚,這樣的變化已經超出了武學的范疇。
“進宮。”嬴政道。
進宮?
怎么會是這個條件?這是條件嗎?自己不是已經主動說出了這個嗎?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同?
此時無數的問題回蕩在焱妃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