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我可能將功法交予我那個侄子嗎?”白素素帶著幾分小心道。
“血衣候白亦非嗎?他不是你的兒子嗎?”嬴政問道。
“是侄子,他的生父是我已故的兄長。”白素素解釋道。
雖然對外,白亦非是她的兒子,但在嬴政這里,她卻不想讓嬴政也這么認為。
“只是侄子嗎?若只是侄子的話,功法還不能給他,若是你的兒子的話,看在你的面子上,倒是可以給他。”嬴政帶著莫名的意味道。
白素素因嬴政的話微微一愣,這是一種什么說法?
但白素素也真不是什么傻白甜,當年那個在韓國真正奠定了雪衣堡威名的她不僅不是普通女子,反而是能夠勝過天下九成九男人的女中英雌,遂于嬴政的話,她在少許的迷茫之后,立刻就懂了。
男人果然都是一種生物。想明白其中內幕的白素素不由暗啐一聲。
她想讓嬴政知道,她從未有過男人,但嬴政卻只想當別人的爹,兩個沒能對上琴弦的人皆是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
“雖然只是侄子,但他也是我的兒子,繼承了我的名號的他,也只能是我的兒子。”白素素道。
“若真是如此,倒也不是不可以,帕拉斯帶來的功法早晚是要傳授出去,孤身邊的人,自然要比其他人有著獨屬于自己的時間優勢。”嬴政道。
“多謝大王。”白素素高興道。
雖然白亦非對于她來說并沒有那么重要,也不在是不能取代,但白亦非畢竟也是她唯一的親人,沒有人真正喜歡成為一個孤家寡人。
白亦非因為是男性的原因,并不適合修煉白氏一族祖傳額功法,但性格要強的他還是修煉了,由此而產生了許多的副作用,雪衣侯也變成了血衣候。
而帕拉斯帶來的功法讓白素素看到了白亦非真正的出路。
更何況,白素素也知道,自己若是想在秦國更進一步,還真的盡可能增加自己的力量,自身的武力是一方面,但除卻自己之外的助力同樣也十分重要。
“如何謝?”嬴政面對白素素的道謝,笑問道。
“當然是以身相許了。”帕拉斯從剛剛學會的關中話插嘴道。
“此身早已賣與大王了。”白素素面對帕拉斯的突然襲擊,卻是面不改色道。
她的話,很好,無論怎么理解都完全沒有問題。
而對于關中話只是入門的帕拉斯一時間卻是難以理清了,華夏語言的精妙之處,帕拉斯顯然還需要更多的時間才能領略道其中的妙處。
好在,還有嬴政能夠領略其中的妙處。
白素素的意思正是效力的意思,但這個效力是在什么地方效力,那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