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昨晚不是已經給你親自示范過嗎?那個方法應該很好,你應該也是喜歡的,別不承認,昨晚的你,孤現在依舊記得。”
嬴政說話的時間,手指已經點在了紫女那在嫣紅中帶著別樣的柔軟的唇間,手指輕動,雖未用力,但門的主人已經主動將門帶開了,隨后的是一個調皮的小家伙,一條想與手指的主人玩捉迷藏的小香‘蛇’,接下來,她可是主角。
······
早在數年之前,隨著韓國的覆滅,西起隴西,中經咸陽,東出函谷關,直通秦魏邊境的直道就在公輸家額輔助下,又故韓國戰俘為主力的基建大軍的勞動下完成了。
從咸陽離開的燕丹與荊軻兩人在明,盜跖緊隨其后,這三個人直道上全速趕路,不到半天的功夫就已經走出了七十余里。
看著直道上是不是飛馳而過的車馬,燕丹的臉色陷入了凝重。
“雖然秦國是我們的敵人,但我們卻不得不承認,秦國能夠位列諸國之首,更有一統天下之勢,卻是是有著自己的原因。”燕丹道。
“這樣的道路,雖然在秦國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但每一次走上上面,都會有一種震撼的感覺。”荊軻答道。
喜好闖蕩江湖的他,在這些年中去過許多地方,無論是最南方的楚國,還是最北邊的燕國,他都曾踏足過,他走過許多路,但直道卻是他從未見到過的東西。
這種道路對于當世的人來說,本應該只存在于想象之中,甚至是連想象也不曾想象到的。
“嬴政的野心很大,直道通到哪里,哪里就在秦軍的兵鋒之下,韓國,這才不過幾年的功夫,就已經完全融進了秦國,燕趙兩國又滅,若是還有這樣的道路,只需要十年的功夫,燕國或許還能僥幸,但趙國將再也沒有起復的機會。”燕丹道。
“嬴政真的會等那么久?”荊軻好奇道。
“他會等,若非如此,嬴政也不會如此可怕,天下不怕嬴政麾下的秦軍太強,就怕嬴政這個秦王太穩。”燕丹凝聲道。
“額,還請墨兄詳說。”荊軻道。
但面對荊軻的問題,燕丹的神色卻突然僵住了,朝著東方的方向,燕丹的臉色變得格外難看。
荊軻順著燕丹的視線望去,只見一隊千余人的秦軍騎兵從遠處飛奔而來,隨后隔著十數米分立在道路兩側,而過往的車架行人也已經被限制在原處。
“墨兄,那是什么?”
“秦軍從燕國搶回來的人和物。”燕丹的臉色在說話的時候更加難看了。
因為那些人和物曾經屬于他,而在其中的還有他的妃嬪,他的女人,甚至還有他唯一一位該未曾出世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