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是要鑄造一柄天下間最鋒利的劍了。”焱妃道。
“你想到了?”嬴政道。
“大王就不擔心這柄前所未有的劍失控嗎?”
一旦人掌握了遠超常人的武力,會變成一個什么德行,焱妃看到的可不少,很多人,是不能讓他們掌握力量的。
“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只有好處而沒有壞處,我要做的,只是盡可能的利用其中的好處,而降低其中的壞處,若只是因為擔心那樣的事情,那我可能是什么事情都不要做了,直接躺著就是了。”嬴政道。
“躺著不好嗎?我就像一直躺著。”焱妃湊到嬴政耳邊道。
現在的焱妃,可謂是愈發的懶惰了,尤其是在東皇太一對她的威脅消除后,她所有的壓力都消失了,現在的她只想著能夠好好的生活下去,至于其它的,好像也沒有什么可以在意的。
焱妃的嬌媚落在嬴政的眼中,卻讓嬴政沒有任何激動的神色反而露出一副嫌棄的神色。
生于憂患死于安樂,這句話此時正好可以來形容焱妃這樣的人。
曾經那么雖然有些莽撞,但人設卻是陰陽家東君的焱妃有著一種尋常女人難以擁有的魅力,而現在的焱妃,似乎只是成了一個庸俗的女人。
難道這樣的女人只能遠觀而不可褻玩嗎?
這樣的一個問題出現在嬴政的腦海中。
“難道大王不喜歡嗎?就這樣躺著。”焱妃說著已經在雙臂上加重了力氣。
她想要將嬴政扳過來,扳到嬴政最喜歡的地方。
“大王,這樣舒服嗎?”焱妃抱著嬴政的脖頸,將嬴政僅僅的抱緊了懷中。
她知道,嬴政喜歡那樣的柔軟,而她也喜歡那般的充實。
焱妃能夠這么問,自然是有著絕對的信息,輪到胸懷之廣博,在秦王宮中自然是競爭激烈,她也是有著足夠的底氣在其中占據一席之地,更何況,那看不是只有廣博才是唯一的競爭標準,還有許許多多其它的標準,總的來說,她焱妃有著絕對的自信,這不,嬴政已經不動了。
嬴政已經用實際行動告訴了焱妃答案,這里確實是一個最舒服的地方。
焱妃的力氣不小,但嬴政的力氣顯然更大,在不久后,嬴政已經將焱妃抱了起來。
在焱妃的嬌笑中,嬴政道:“你該上路了,你忘了之前答應了我的事情嗎?”
“我沒有忘啊。”被嬴政橫抱在懷中的焱妃將臉緊緊地貼在嬴政的胸口道。
“不過,我在上路之前,我想先請大王上路。”焱妃接著道。
“什么路?”
“只有焱妃才有的路,大王要上路嗎?”焱妃直起腦袋,帶著絲絲魅惑道。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