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一身鳳冠霞披的素貞·美杜莎看著看面的男子,深情陷入了陣陣恍惚之中。
他是許仙?我曾經的恩人?我現在是要報恩?無數的信息再次浮現在美杜莎的腦海中,隨后,她眼中的恍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濃濃的幸福之色。
······
“娘子,夜色已經深了,該歇息了。”在燈火搖曳間,男子深情地看著素貞·美杜莎,引得素珍·美杜莎嬌羞地低下了頭,一雙修長的手掌隨機搭在了她的肩頭,手掌撫動間,素貞·美杜莎的紅衣應聲而落,出現在燈火下的一尊白玉般的美人。
······
“娘子,我來了。”床帷之間,素貞·美杜莎渾身赤裸地當在錦被之中,兩條玉臂被男子壓在兩側,急促的呼吸使得她身前的偉岸更下雄偉。
隨著男子的附身落下,“夫君”一聲嬌吟響徹在床帷之間。
輕紗間,出現了兩道此起彼伏的影子。
······
“娘子,該起床了,要吃飯了。”一只手掌捏著熟睡著的素貞·美杜莎的瓊鼻,出現在她耳邊的是最溫柔的呢喃。
······
“我這是有身孕了嗎?夫君?我們就要有孩子了?”夕陽下,素貞·美杜莎看在男子的懷中,拉著男子的手掌與自己的手掌輕輕的貼在小腹處,在那里,有著一個小生命在孕育著。
一座小小的宅院中,隨著清晨的陽光劃破黑暗,素貞·美杜莎悠悠地從睡夢中醒來。
我是誰?
我在哪?
我要作什么?
我是素貞·美杜莎,我為了報恩嫁給子我現在的夫君,我現在過的很幸福,我的孩子就快要出生了。
想到這些的素貞·美杜莎再次陷入了睡夢中。
······
“大王,你到底做了什么?”小舞看著之前還是冷艷無雙霸氣十足的美杜莎,一雙漂亮的兔眼中,此時盡是不解之色。
小舞看到了什么?她看到面前的美杜莎竟然笑了,那微微抿著的嘴唇,訴說著她此時真正的心情。
那是一種溫柔的神色,看在現在的美杜莎,小舞甚至想到了自己的母親,很多時候,母親看著自己時,也會露出這般溫柔中帶著幸福的笑意。
“我在編寫一個故事。”嬴政道。
“這個故事一定很有意思。”小舞的耳朵抖動了數下道。
“當然有意思,你沒看到美杜莎女王已經沉醉于其中了。”嬴政道。
“入夢之術真的能夠改寫一個人的記憶嗎?”小舞忍不住問道。
看著此時的美杜莎,小舞產生了一種恐懼感,若是連這條蛇都不能幸免,那若是用在自己身上,一想到,自己的記憶能被隨意篡改,小舞的心就忍不住顫抖起來,那實在太過可怕了。
“可以,但這也要看施術的對象是誰,又是什么實力,以美杜莎女王的實力,我若是想要篡改她的記憶,還是做不到的,畢竟,這可是一條斗皇巔峰的蛇,而其心性之堅韌更在實力之上。”嬴政道。
“那大王現在為何還不對她出手?”小舞問道。
“現在不能出手,一旦讓她的身體察覺到危險,很可能會將她從入夢之術中驚醒,一條清醒的美杜莎,可是很麻煩的一條蛇。”嬴政道。
“所以,我們現在是要逃了?”小舞問道。
“走不得。”嬴政道。
“我自己可是也在美杜莎女王的夢境之中。”嬴政解釋道。
美杜莎女王此時所經歷的夢境,正是嬴政以自己的元神之力構建而成,不能收回元神的嬴政又怎么能夠離開呢。
但嬴政又為什么一定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