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謙和‘小坦克’全部都被帶走了,還有動了手的錢婉全部都被帶走了,高履行作為受害者也上了車。
到了衙門口兒,事情很快就被弄清楚了,就是因為昨天衙門口兒公布了提供線索有獎,舉報衙門口兒官員有功,市民韓某得到了獎金。
韓謙的消息瞬間就被放了出去,這個女人也就來找韓謙了。
沒什么特殊的目的,就是要錢。
她的理由也有說服力,韓謙曾在案發之前抽了她男人一記耳光。
這個消息也是韓謙衙門口懷疑的根源,當時有人聽到說這個死掉的大堂經理驅逐了馮倫,是韓謙出面把馮倫留下的,隨后這個懷疑就被衙門口兒否決了。
馮倫是這些歹徒的頭目,也是因為有他在才能讓這些歹徒們冷靜,以免造成更多的傷亡。
有點牽強
韓謙帶著手銬坐在椅子上,衙門口兒的會議室中,程錦已經來了,李金海以及諸多衙門口兒的官員都在這里,針對韓謙到底是不是馮倫的共犯,馮倫負責去做個紅臉,而這個韓謙負責唱黑臉。
提出這個懷疑的是檢察院的人,因為馮志達的關系,他們很希望這個韓謙有罪,這個提議剛提出,李金海當即開口。
“放屁,韓謙沒有任何作案動機,他要錢有錢,要權有權,他妻子是暢享的副總裁,岳父是股東,岳母是部隊中的文職,他沒任何理由去犯罪!另外你們也知道了韓謙身上的傷。”
話音落,檢察院一個被馮志達提拔上來的檢察官開口冷聲道。
“李局長,據我所知韓謙已經和溫副總裁離婚了,他們已經不再是夫妻關系,或許是韓謙走投無路。”
李金海拍桌怒道。
“緣聚凱隆的酒店監控你們都看過,韓謙和歹徒廝殺的場景你們也見到了!如果是共犯,他們為什么會自相殘殺,為什么要放溫暖和燕青青離開案發現場!韓謙的傷現在醫院也有記錄,另外他是完全可以逃走,沒有理由留在這里的。”
“那怎么解釋他在案發之前對死者趙卓出手,去維護馮倫!”
“在場那么多人誰知道馮倫就是歹徒,你們當時也有在場的,你們有看出來?”
“不論如何,韓謙應該承擔責任,當時他手里有武器,完全可以保護馮志達不受傷害,可他只保護了女人,為什么不能理解成為他和馮倫合作的目的就是為了討好這幾個女人。”
這個檢察官的年紀不大,三十一二歲左右,唇紅齒白帶著一副金絲框的眼鏡,看著很和善,可這話確實不怎么好聽,就連程錦都皺起了眉頭。
李金海冷眼看著這個年輕的檢察官,冷聲道。
“杜康,當日案發時你也在酒店外,在和歹徒談判的時候你為什么沒進去?韓謙只是一個普通的百姓,你讓他和歹徒廝殺?憑什么?你他媽告訴我憑什么?”
杜康抱懷冷笑。
“韓謙以前是你的外甥女婿,李局長肯定是要維護韓謙了,另外馮倫的話怎么能信?難道說我們衙門口兒大半的在職人員全部都涉嫌了犯罪?為什么韓謙能聯系到馮倫,而我們不能?我們做過調查,這個韓謙曾經觸犯過法律,有暴力傾向,另外和八區涂驍關系很近,先將他定罪,其他事情可以慢慢查。”
這番話出,李金海已經被氣得臉都青了,轉頭看向程錦,眼神中滿是怒火,暴露韓謙身份是程錦一伙人的注意,現在他就要看程錦怎么說。
程錦看都沒看李金海,十指交叉的放在桌上,看向杜康檢察官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