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謙把蔡青湖帶回家了,因為上車后她一直在哭,后來睡著了,迷迷糊糊的跟著韓謙上了樓,打開門的時候溫暖正坐在沙發上,看到韓謙時笑了,可隨后看到蔡青湖的時候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韓謙輕聲開口解釋。
“清湖的胳膊被開水燙傷了。”
話音落,溫暖站起身冷著臉走向韓謙,伸出手推開韓謙,走上前拉著蔡青湖沒有受傷的那只手走進了客廳,輕柔的詢問傷的嚴重不嚴重。
溫暖能分得清事情的緩急先后,知道當下應該首先關心的是蔡青湖的燙傷,一個漂亮姑娘的小臂若是被燙出了傷疤,這比殺了她還要讓她難受,至于原本想要問韓謙的事情已經被她拋在了腦后。
如此一來蔡青湖顯得略微有些緊張,溫暖怎么會這么大方的關心她的傷,讓她很怪異,溫暖還打電話問了一些醫生,最后確定不會留疤后才松才松了一口氣,拉著蔡青湖的手柔聲道。
“一個女孩子不要太強迫自己了,沖動是一時的,有些痛卻是一輩子的,我幫你洗澡吧。”
此時此刻的蔡青湖猶如一個提線木偶一般任由溫暖指揮,她的腦子還沒轉過來,前不久只要和韓謙說話,溫暖就會炸毛,今天這是怎么了?
韓謙嘆了口氣,結果被溫暖狠狠瞪了一眼,告訴他去二樓洗澡,把身上的煙味洗干凈,順便把她的睡衣拿過來,今晚清湖就不要在自己回家了。
很不對勁,十分不對勁,韓謙帶著滿腦子的疑惑上了樓,沖澡找睡衣。
蔡青湖的身段和溫暖很接近,也是韓謙認識的人里面唯一一個赤腳和溫暖身高相差無幾的女人,換上了溫暖的睡裙,胳膊重新上藥包扎,還系了個蝴蝶結,溫暖很滿意自己的杰作。
站起身拍了拍手,瞇眼笑道。
“清湖你晚上和韓謙一起睡吧,客房的被子被我那送去干洗了,韓謙睡覺很老實的,和死人沒什么區別。”
站在一旁的韓謙感覺不對勁,這簡直太不對勁了,開口就要反駁,下一秒溫暖摸了摸自己的腦門,蔡青湖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韓謙,隨即道。
“不不不,我睡沙發就可以了。”
韓謙身邊的女人不少,但是說不想真禍害韓謙的也就蔡青湖一個,嘴上說的是嘴上說的,要動真格的還真不敢,她忙著拒絕,溫暖瞇眼輕笑道。
“這些日子都是你在照顧韓謙,今天也該讓他照顧照顧你了,怎么能讓你睡沙發呢?我睡覺又不老實。”
蔡青湖有些焦急,顫聲道。
“沒···沒事的,我···我··我可以不睡的。”
“那怎么能行呢?這樣吧,你睡我的房間,我和韓謙勉強湊合一晚上,畢竟我們以前是夫妻,也沒什么的。”
嗯?
蔡青湖歪著頭看著溫暖,韓謙則是已經捂住了臉無奈的上樓了,合計整了半天就這么點意思?。
韓謙走了,蔡青湖低著頭小聲道。
“你···你應該還是···”
這會她還有些不好意思了,溫暖則是大大方方的點了點頭,笑道。
“很晚了,早點休息吧,嗯···家里只有兩床被子了,我去和韓謙擠一個。”
事情總覺得有些那么一絲絲的不對勁,蔡青湖上樓躺在了床上之后才反應過來,合計溫暖從她入門的時候就開始算計了,她要和韓謙睡一被窩?
嗯?
相公和你睡一起?
蔡青湖失眠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韓謙的房間中,溫暖一把扯過被子躺在了韓謙的身邊,張開手臂望著屋頂,過了一會,韓謙轉過身看著溫暖,伸出手輕輕戳了一下這姑娘的腰,小聲道。
“你什么時候還懂的洗被子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