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個農村種地的,現在是個小白領,國際友誼對我來說太遙遠,我也不配認識國外的朋友,所以你說的國際友誼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是全國素質最低的人,還是個憤青,有說錯話的地方你們別和我一般見識,你們計較我也懶得放在心上。”
金發女人聽后冷聲笑道。
“如果我們不接受你的道歉呢?”
韓謙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這一瞬間肩膀的傷口再也繃不住了,鮮血滲透襯衫,而韓謙似乎沒有察覺一般,看向金發女人淡淡笑道。
“那你們就不要想著能走出這座城市了,我是真誠實意來道歉的,果籃子我買了,騷瑞也說了,當然你們可以不接受。”
金發女人和皮爾斯都在看著韓謙流血的肩膀,他們發現這個男人似乎沒有知覺一樣,韓謙順著他們的目光也看了一眼肩膀,隨后嗤笑道。
“讓你們賤笑了,傷還沒痊愈,如果你們覺得我的誠意不夠,可以讓這個皮爾斯把我的鼻軟骨打錯位,咱們這件事情算結束,繼續談合作。”
話音落韓謙彎腰對著皮爾斯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皮爾斯眼神疑惑的看了一眼韓謙,隨后看向金發女人,開口詢問,金發女人對著皮爾斯搖了搖頭,看向韓謙皺眉再道。
“韓先生,這件事情我們可以當做誤會,皮爾斯不遵守你們的規矩,你打了他,我也認為你是過來道歉的,我希望韓先生不要把私人恩怨夾雜在日后的合作中,這件事情我會讓皮爾斯給溫副總裁去道歉。”
韓謙直起腰,咧嘴笑道。
“這樣最好了,我就說么,西方教育還是能教育出幾個明事理的人。”
“韓先生,我在中國留學八年。”
“那剛才那句話當我沒說,既然這樣,古德拜?服軟得?”
這可能是韓謙那散裝英文中最占分量的兩個詞匯了,韓謙對著皮爾斯再次彎腰,認真道。
“騷瑞!”
二兩英文用了仨,還有一個哈嘍沒機會用,對著蔡青湖使了個眼色,示意可以走了,當韓謙和蔡青湖走到門口的時候,金發女人開口了。
“韓先生請留步,請問您的肩膀是什么傷,還請您原諒我的魯莽,這是職業病。”
韓謙舉起受傷的胳膊背對幾人揮了揮手。
“警用槍64式。”
金發女人驚呼開口。
“Agunshotwound!”
蔡青湖轉過身淡淡點頭。
“沒錯,是槍傷,你不追究是對的,如果讓我知道他的傷口是因為皮爾斯而撕裂,你們一個都走不了。”
“好啦清湖,嚇唬他們干嘛呀?”
“好的呢,相~公。”
皮爾斯和金發女人眼神錯愕的看著離開的兩人。
帶著槍傷動手?
這里不是他們的國家,槍支泛濫,能在這里受槍傷的沒有一個是簡單人,小角色。
金發女人雙手抱懷看著皮爾斯,撇嘴道。
“踢到鐵板了?知道痛了。”
皮爾斯不服氣的開口反駁。
“Chinesekungfu!”
中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