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縱橫,你不敢殺我。”
“是啊!我的確不敢殺你,但是韓謙敢,這里沒有監控,沒有····”
噗。
柳笙歌扣動了扳機,麻醉針射出扎在了韓謙的胸口,柳笙歌獰笑道。
“韓···身體··身體里有···有麻醉劑··他馬上也會暈過去,他沒··沒辦法殺我,你也栽秧不了,因為只有你是最健康的,我死了,你就是最大的懷疑目標。”
林縱橫在糾結,如果保鏢在身邊,他可以讓保鏢動手,可他的保鏢現在生死都不知道,林縱橫一把推開柳笙歌,猙獰怒道。
“那你們兩個就都別活著了,我會在這里等著看你們被野獸撕扯血肉。”
他走向了韓謙,此時韓謙剛拔掉胸口的麻醉針,看著林縱橫走來,韓謙站起身拔出身后的短刀,低沉道。
“你想殺我?”
“很早之前我就想殺你了!在我知道溫暖要和你結婚的時候我就要殺了你了,你他媽壞了我的好事,我沒拿到溫家二十七的股份,溫暖那種笨蛋只要嫁給了我,她第二天就會辭職在家,比起柳笙歌,我更想殺你,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疼的,我不敢殺你,但是這里的野獸敢。”
說話間林縱橫在麻醉槍里面拿出一支麻醉劑。
這時候韓謙已經不再猶豫了,時間拖得越久對他就越不利,麻醉藥帶來的困意已經襲上了頭,韓謙想都不想撲向了林縱橫,在積雪中行動笨拙,林縱橫撿起地上的麻醉步槍抽在了韓謙的匕首上,匕首被抽飛,右手劇痛。
隨后林縱橫一腳揣在了韓謙的胸口,韓謙被踹到在地,林縱橫撿起匕首走上前,俯身刺向韓謙,后者躺在雪地中抬起雙腿用盡全部力氣踹在了林縱橫的胸口,后者踉蹌向后倒去,不知什么時候柳笙歌站在了林縱橫的身后,他已經手里的那把刀刺入林縱橫的身體,猙獰怒吼。
“大家一起死。”
柳笙歌和林縱橫全部躺在了地上,韓謙見此松了一口氣,搖搖晃晃的走向柳笙歌和林縱橫,柳笙歌的身上有麻醉槍,林縱橫不敢殺柳笙歌和韓謙,韓謙同樣不敢讓這倆家伙死了,他們死了,誰也扛不住壓力。
噗通。
韓謙栽倒在柳笙歌的身邊,身后在他的身上摸索這信號槍。
找到了,韓謙松了一口氣。
突然,左側脖頸傳來一陣刺痛,韓謙迅速翻滾躲開,可還是沒能成功,林縱橫嘴里全部都是血,他猙獰大笑。
“一起死,你也別想獨活。”
靜脈注射的麻醉讓韓謙被困意所包裹,確切的說是昏迷。
韓謙握著信號槍開了一槍,不知道是天空還是雪地。
三人暈厥在了深山的雪地中。
零下二三十度的氣溫,只要一個小時,他們就會死,更何況兩人重傷,一人麻藥過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