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最近市里出了什么事兒,韓謙這小兔崽子遇到什么危險了?”
李金翰只是脾氣臭,聽老頭兒說有人威脅了韓謙的安全,他也擔心,李金海硬著頭皮不知道該怎么說,這時候李金鶴開口了。
“也沒什么事兒,就是被衙門口兒的人扔進監獄里面和那個蛤蟆關在一起了,同時還有韓謙的一個小兄弟,被扔去和勾大炮一個房間,被掰斷的兩根手指,我不知道二哥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啊,我只知道小謙換了號碼,在衙門口兒把電話卡給掰了,手機摔了。”
李金翰更疑惑了,起身怒喝。
“金海,孩子犯了什么事兒至于被扔進去和幾個重刑犯關在一起?”
李金海低著頭,似乎是咬定了不想說話,這時候李金鶴再道。
“也沒什么事兒,就是動手把人給打了,對方也沒什么大事,也沒審,也沒問,就直接扔了進去,我聽說還是程錦去把人接出來的,我這二哥都沒露面,呵!市局抓到的幾個逃犯哪個不是我家謙兒送去的?在之后呢,勾大炮越獄了,人沒抓到,小謙一氣之下摔了手機,小謙能聯系某些人的事情,大哥你都知道吧?”
李金翰臉色鐵青,今天這是在親家面前丟人丟到家了,走向李金海抓著弟弟的衣領揮手就是兩耳光,怒斥。
“你還有臉在這里喝酒,滾回去。”
李金海低頭小跑著離開了包廂,他對大哥一點反抗的想法都沒有。
人走了,老頭兒開口笑道。
“您看,這是怎么個事兒啊,親家你快給孩子她二舅打個電話,這鬧得多不愉快啊。”
話音落,李金翰揮手道。
“喊回來氣我?該干嘛就干嘛去,親家!今天你不說我都不知道這些事情,小謙這孩子的性格你們肯定都了解,就是天塌下來都不帶給我這個大舅打一個電話幫忙,前不久讓把一個姑娘送去部隊,這算是主動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你說!我能不生氣?怎么說我也是個大舅,而且現在手里還有點權利,你遇到麻煩了給我打個電話,我能說讓孩子在市里受了委屈?”
說到此,李金翰指著溫孰怒道。
“你這個當爹的也是,孩子不打,你也不說!我說今晚倆孩子怎么說什么都不過來呢,這受了委屈我這個大舅狗屁忙都幫不上還有臉坐兒?勾大炮是吧?這事兒也別瞞著,誰該下馬誰下馬,我打幾個電話。”
李金翰說打就是打,不是臨市的市長就是省廳的領導,一絲獻媚沒有,甚至說請你幫忙的意思都沒有,是命令,我外甥女婿出了事兒,誰都被想好過。
別看只是幾個電話,這樣足以讓勾大炮在省里沒有落腳的地方了。
掛斷電話,李金翰端起酒杯,滿滿的一杯白酒下肚,看向老頭兒認真道。
“事兒歸事兒,酒歸酒,規矩歸規矩,不論怎么說,今晚這···”
老頭兒轉動桌子,魚頭對準了李金翰,后者見此咧嘴笑道。
“對嘍!這樣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