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謙的話語直接,他從來沒想過給林縱橫留過顏面,也沒想過什么做人留一線,和林縱橫以及柳笙歌,這個線都不用留,林縱橫也不生氣,輕聲笑道。
“韓謙,我承認你很厲害,一年時間從一個泥腿子變成了讓我林縱橫都要示好的人,我很佩服你,但是你要明白,自信和自負差一個字,差的就是天地,你能保得住一個是肯定的,你確定你能保護無數個?榮耀,暢享,野齋閣,順城,八區,你全部都保得住?你拿什么保?”
韓謙斜視林縱橫,嗤笑道。
“反正不是用嘴,柳笙歌的成績擺在那里,你別拿著你爹給你的在這里做籌碼了,現在市里最跳的就是咱們三個,拿出點誠意來,不然玩著沒意思,你不知道我去京城時把柳笙歌喊回去了?為什么沒喊你,心里沒數?”
林縱橫的臉色變了,他的確知道這件事情,韓謙用柳笙舞把柳笙歌逼回了京城,據說在酒吧里鬧得的很大,韓謙的名字在京城的小圈里也開始流傳了,同樣他也喊了洛賦。
但是!從頭至尾都沒有提起過他。
這不是說一定要去京城露個臉,而是韓謙把柳笙歌當成了一個重要的角色,把他林縱橫沒有記在腦子里。
一個你視為仇敵的家伙卻是都不記得你的名字。
這比慘敗還要羞辱人。
韓謙拍了拍林縱橫的胸口,轉身走人,蔡青湖留在原地對著林縱橫瞇眼笑道。
“和我相公都沒有關系,和我一個做女人的有什么關系呢?林大少爺想的太多。”
看著韓謙和蔡青湖打車離開,林縱橫的臉猙獰扭曲,一直坐在車里看著門口三人的洛神嘴角露出鄙夷。
繡花枕頭。
拿出鏡子,整理著儀表,解開了兩個扣子露出深邃,洛神拿出手機打給韓謙。
“臨時公~有沒有時間一起坐坐呀?做什么都可以的。”
“我相公不采野花。”
電話是蔡青湖接的,洛神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微微出神,最后又解開一個扣子啟動車子,輪胎與地面摩擦生出煙霧,帶著燒焦的膠皮味道疾馳而去。
洛神雙手握著方向盤在馬路上疾馳,心中呢喃。
林縱橫的內心太過于陰柔了,他的心里是不會存在感情這兩個字的,而且手段比起柳太監還要太監,柳笙歌雖然不算是男人,但是他的手段狠辣,玩的陰謀多是一些見血的玩意,比起林縱橫這種軟刀子殺人的方式,柳笙歌比他算男人。
說林縱橫廢物?
那這個人一定是個傻子,這個家伙藏拙的本事挺令人敬佩的。
難怪韓謙會給他娶一個林大王八的綽號。
陰柔對付瘋狗一樣的韓謙的確起作用,可這太沒勁了,不刺激,不像男人的爭斗。
如果柳笙歌知道洛神對他的評價,或許會和這女人之間的關系緩和一點。
但也緩和不了太多,洛神和柳笙歌的嘴都是不積德的那種。
洛神想要聯合韓謙吞下暢享,然后在去針對柳氏集團,最后在把韓謙踢出局,可是現在韓謙不給她任何的機會,洛神有些抓狂,韓謙不難對付,難對付的是他身邊的幾個女人。
看著在韓謙面前都憨憨傻傻的,單個拎出來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尤其是那個腦回路不正常的童謠,洛神找人試探過這個怪物,錢沒用,色沒用,仕途沒用,這怪物就一個目的。
開學校,教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