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訊錄里除了我爹,就他一個男人,不和他體驗和誰體驗。”
虞詩詞臉色上的震驚更加濃厚了,抬起頭看向蔡青湖。
“你也不在乎?這事還能改?韓謙還能收放自如?”
兩女同時歪頭疑惑,同時轉頭看向韓謙,齊聲道。
“不能!”
聽到了答案,虞詩詞松了一口氣,拍著胸口大口呼吸,似乎是心安了,無力道。
“我就說么,小暖你真是的,你都和韓謙那個啥了還要拉著我去買那個片子,真是羞死人了,你什么都懂了嘛。”
這會溫暖是真的有點搞不清楚了,皺眉道。
“我和韓謙哪個啥了?我懂啥了?”
韓謙也在此時開口。
“不是,你們倆先說清楚,我哪兒有病了?”
溫暖皺眉道。
“你閉嘴,我問詩詞呢。”
“我是這個家的主人。”
“那你也閉嘴。”
溫暖似乎是有些急了,虞詩詞卻是變得扭捏了,低著頭小聲道。
“就是···就是··就是··韓謙說他不孕不育。”
蔡青湖一拍腦門,溫暖斜視韓謙,冷聲道。
“你試過?”
韓謙被嚇了出了一身冷汗,一個字都沒敢說,溫暖有點嚇人,溫暖轉頭看向虞詩詞,皺眉道。
“你們兩個怎么會聊到這個話題?”
虞詩詞站起身,停止腰身朗聲道。
“是韓謙自己說的!他說他兒子叫韓跑跑,然后又說自己不孕不育!然后我才抓他頭發的,請溫總明鑒。”
溫暖點了點頭,站起身冷聲道。
“老公,該休息了。”
這句話總感覺像是‘大郎,該喝藥了’的意思。
剛走進房間,溫暖的巴掌就落在韓謙的肩膀上,這一天差不多挨了四五十下了,溫暖小聲埋怨。
“嫌棄身邊女人不夠是不是?是不是?嘴上還沒個把門的,整天胡咧咧。”
一邊說一邊抽打著韓謙的肩膀,韓謙爬上溫暖的床鉆進被子里,小聲道。
“我也沒說啥,她就說要生兒子,我就順口說我不孕不育了啊,我晚上在這里睡?誰睡我房間啊?”
話音落,溫暖已經床上了,用女人獨有的坐姿坐在被子上氣鼓鼓的看著韓謙,似乎還有點不解氣,伸出手一巴掌拍在韓謙的腿上,埋怨道。
“詩詞是不婚主義者,或許她能對你有點好感,但也僅僅是好感而已,我警告你,你千萬別把她弄的要結婚了,到時候真是喜歡上你了,你讓我們倆怎么相處?一個蔡青湖和一個燕青青就夠讓我頭疼的了,我和你說話你聽見沒。”
“聽到了聽到了,睡覺好不好?我困了。”
“你回你自己房間睡去,算了,你還是在這里睡吧,晚上不許碰我。”
溫暖鉆進被窩,韓謙拿過一個枕頭放在兩人中間,認真道。
“分界了啊!”
溫暖被氣得牙癢癢,抓過枕頭扔到地板上,惡狠狠道。
“那你干嘛不去地上睡。”
韓謙起身大叫。
“你認為我不敢?”
“行了,睡覺吧,喊什么喊。”
這會的溫暖成熟的讓韓謙有些不太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