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禮不能就這么雷聲大雨點小的走了,在市里鬧出這么大的風波來,可不單單是收拾韓謙一頓,既然勾大炮不打,那么我崔禮主動找你打。
崔禮的拳頭再一次襲來,勾大炮抬起手中短刀指著崔禮。
“你很想打?”
崔禮點了點頭,關軍彪把手里的短刀插在泥土中,對著洛神吹了一道口哨。
“計時!”
話音落,勾大炮上前對著崔禮的右臉狠狠揮出一拳,崔禮差點被這一拳打倒,勾大炮抬起腿就是一腳,怒目道。
“這是替韓兄還給你的,欺負一個重傷的人,你算什么玩意?”
崔禮回頭就是一拳,兩人的雙腿站在泥水中一動不動,關軍彪的拳頭很硬,這個家伙也很抗揍,饒是曾經在部隊生活過的崔禮隱約間也有些扛不住了。
他輕敵了,玩槍崔禮厲害,很厲害很厲害,但是論拳頭,關大狗從十六歲打到今天,拳頭揮舞幾萬次的同時,他也挨過幾萬個拳頭的毆打。
但是,這不代表他不疼。
兩人的左手摟著對方的脖子,右手握拳一次一次的落下,關大狗已經有些迷糊了,至于崔禮的臉上也不滿了鮮血,關大狗開口怒吼道。
“還他媽有多長時間?”
洛神開口告訴關大狗還有三十秒,一分鐘在往日里一眨眼就過去了,可在此時,度日如年,崔禮一拳錘在關軍彪的胸口上,關軍彪后退兩步,下一秒崔禮學著韓謙,彎腰抓住泥巴糊在了關軍彪的臉上。
視線被阻擋,關軍彪不斷后退,這時候洛神尖叫這喊道。
“下顎。”
聲音出,關軍彪明顯愣神了一秒,下巴重重的挨了一拳,關軍彪跌坐在泥水中,崔禮以為他贏了,可沒過兩秒鐘,關軍彪突然做起身子,擦去臉上的泥巴,轉頭對著洛神怒罵道。
“你他媽的給我說白話,下巴就下巴,下顎是什么玩意,老子字都認不全!”
洛神小聲告訴兩人還有二十秒的時間,關軍彪站起身一手扶著下巴,一手抱著腦袋,左右掰了兩下,隨后上前一腳出在崔禮的小腹處,他的手里也抓了一把泥巴,泥巴糊在崔禮的臉上,關軍彪左右開工。
“這一拳是你打韓謙的,這一拳你是打我的,就你會玩陰的?老子玩陰的時候你他媽還在娘胎里呢。”
崔禮連連后退,也就在這時洛神告訴兩人時間到了,關軍彪擦了擦最先流淌的鮮血,轉身走向韓謙,背對崔禮淡漠道。
“我不殺你,也不留你,不是我關大狗怕你崔禮,我是不想給我的老板惹上馮倫這個麻煩,我抓了你,馮倫就有可能對我家大小姐動手,滾吧!下次在讓我遇到你,我會親手打死你,為你免去牢獄之災。”
與此同時,馬路上傳來一聲聲警笛和八區小弟們呼喊韓謙和關軍彪的聲音。
事情結束了?
沒有!
崔禮不甘就這么走了,牛逼轟轟的來,灰頭土臉的走?他做出的準備逃走的動作,可他的目標是泥水中的那一把匕首,崔禮撿起匕首沖著關軍彪的后背詞去,關軍彪猛然轉身,看著襲來的匕首,身體的本能讓他閃開,匕首擦著手臂而過沒有停下。
關軍彪怒了。
“崔禮,我草泥馬。”
匕首沖著韓謙的心臟而去,韓謙睜著眼睛看著匕首的襲來,可他一動都動不了了,關軍彪已經撿起了短刀劈向崔禮。
千鈞一發之際。
韓謙的眼前突然閃過一道黑暗。
噗嗤!
利刃刺入血肉的聲音清晰可聞,可韓謙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嬌軀落在懷中,于此同時關軍彪的短刀也順著崔禮的肩膀劃下,一道傷口從肩膀到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