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歌走上前把一束菊花放在了床頭柜上,隨后拿出煙遞給韓謙一支,笑道。
“韓少要煙,小柳哪有不給的道理是不?剛才我看到林大王八了,那臉都綠了啊,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我估計對咱們倆來說是好事兒。”
話音落,房門被推開,林縱橫走進病房,看向柳笙歌鄙夷道。
“對!對你們來說的確是好事兒,洛神和我解除婚約了,他媽的!韓謙你怎么會出現在野齋閣?”
林縱橫的聲音不大,可以壓低了聲音不讓隔壁的洛神聽到,走上前打開窗戶也點了一根兒煙,韓謙叼著煙撇嘴道。
“你問我?我他媽還想問你呢,勾大炮怎么會把洛神抓住?然后打電話威脅我?我看你的計劃是針對我的吧?老子在樹林里被打的像一條狗,別廢話!醫保費給我報了。”
林縱橫皺眉道。
“你的醫藥費要衙門口給你報銷了,你找我要什么玩意?現在怎么辦?咱們是拴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韓謙和柳笙歌對視一眼,隨后兩人哈哈大笑,柳笙歌笑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指著林縱橫笑道。
“和我們有什么關系,又不是我們倆和那個誰結婚,再說了,前天晚上我安安靜靜在家打游戲,歪歪頻道幾百人給我作證,韓謙又是受害者之一。”
韓謙緊接道。
“誰和你是一條繩的螞蚱?王八下鍋自己燉,我們倆可不是配菜。”
林縱橫指著兩人低吼道。
“你們倆耍我?”
柳笙歌舉起手,連忙道。
“沒!可沒有,這事兒我都沒摻和,家門都沒出,和我有什么關系,玩你也是韓謙想玩你,但是不得不說林王八你真倒霉,趕在馮倫和崔禮來市里,別在這兒拉我倆下水了,你那水忒深,哥們不會游泳。”
“真巧,我就會狗刨啊!”
兩人一唱一和把林縱橫氣得都快要炸了,狠狠的瞪了兩人一眼,砰的一聲關上了窗戶怒氣沖沖的走出了病房,沒過多久,就有護士來提醒兩人不能在病房抽煙。
不用猜都知道是林縱橫這孫子告的密。
柳笙歌掐滅了煙,輕聲道。
“你那天晚上到底遭遇了什么?一個勾大炮讓你受這么重的傷?”
韓謙皺眉低聲道。
“要不是你派去那兩個人殺我,我不會這么慘。”
“你放屁,那天晚上姓鐘的老鬼拿著雙管獵槍頂著我的腦門,我敢派人?你的意思是說,除了林縱橫還有人想要殺你?不對!應該說是林縱橫到底想不想殺洛神?”
“想!”
話音落,房門再次被推開。
白襯衫,黑短裙,肉色絲襪高跟鞋,頭發高高挽起,一副黑框眼鏡,手中夾著一摞文件。
韓謙笑了。
“我的葉小姐哦,我可想死你了,等你等的花兒都謝了。”
葉芝推了一下眼鏡,看了一眼桌上的菊花,冰冷道。
“韓先生請自重。”
柳笙歌站起身,低聲道。
“韓謙,咱們倆一輩子做不了朋友。”
“做父子?你不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