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謙笑了,如果數到一姜嫻開口了,他還是會走,但姜嫻開口了,韓謙回到包廂再次落座,笑道。
“我想嫻姨還是很明事理的,我和溫暖結婚多年,對暢享自然是了解的,在溫暖進入暢享做副總裁的時候,暢享就已經分成了兩派,前進派的溫黨,保守派的林家,現在溫黨能跟著溫暖走的已經走了,難道嫻姨還看不清局勢?你作為暢享集團溫暖最信任的唯一長輩,難道你想看到溫暖在對暢享動手的時候因為你的原因而失敗?”
姜嫻低著頭沉默不語,洛神滿腦子都是疑惑,韓謙還沒有說姜嫻這顆棋子的作用,韓謙端起咖啡抿了一小口,繼續道。
“我認為嫻姨是永遠支持溫暖的!溫暖看著憨傻,可她的能力是十分突出的,她的身后有我這個丈夫,有溫孰這個父親,溫暖的未來不可限量!再有,現在以我在市里的地位,我不知道誰能阻擋我推溫暖上位的道路,我更不希望這條路有親人的鮮血流淌。”
姜嫻還在糾結,但是韓謙已經不在乎她怎么想了,再次道。
“東城的土地已經回到了我的手里,暢享沒有機會在動手開發任何一個樓盤了,戎裝國度已經被洛神收購,第二人民醫院也已經落在了溫暖的手里,嫻姨我很好奇,你所苦苦支撐的是什么?您丈夫留下的情懷?還是說只是想安于現狀?”
韓謙步步緊逼,姜嫻緩緩后退。
她也在問自己,堅持的是什么?溫暖都已經離開了暢享,難道她還要留下來堅持溫孰所付出的?
姜嫻抬起頭看向韓謙,輕聲道。
“你的計劃是什么?我要知道,或是說我要做了你的棋子之后要做些什么。”
韓謙拎起七八十斤重的書包放在了桌上,淡淡笑道。
“我需要嫻姨把手里的股份分批轉讓到洛神的賬戶下,對外宣稱已經出售了手中的股份,帶動暢享股東的恐慌,我現在要收購暢享所有想出售的股份!”
姜嫻微微皺眉,問道。
“造成恐慌?”
韓謙搖了搖頭,笑道。
“只是希望嫻姨起一個帶頭作用,但是!我不會付給您任何金錢,您所得的是事成之后暢享百分之十二的股份,以您手中的十去搏那多出來的二!或是一次不菲的傭金。”
“韓謙,你把我當成傻子?讓我白白送你百分之十的股份?”
韓謙搖頭。
“NONONO,是借!是租!人生的每一步都是賭局,賭贏了腰纏萬貫,賭輸了···我不知道問怎么才能輸啊!我身后有龐大的資金鏈支撐著我,況且現在的計劃也只是短期賺錢的計劃而已。”
“如果輸了呢?”
“嫻姨似乎不信我啊!這里是三百萬,租用你手中百分十的股份一年,兩份協議,一份你我洛神知道的租借協議,一份對外的轉賬協議,不用你去承認這股份是你出售的,我會去運作這件事情,如果你不信我的話,如果失敗了,我以百分之一百五的價格付給你,但是如果長遠成功了,你將失去那百分之二,你只能得到百分之一,并且你不會得到在公司的任何話語權!你只能享受分紅。”
姜嫻笑了,冷笑道。
“韓謙,你不認為話語權并不在你的手中么?”
話出韓謙也笑了,瞇眼笑道。
“嫻姨,你認為我如果想得到你手里的百分之十很難么?對付你要比對付柳笙歌,林縱橫他們簡單的太多了,你是溫暖的長輩,所以我對你會溫柔一些。”
姜嫻深吸了一口氣,閉著眼無力嘆氣,低聲道。
“說我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