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謠沒和季靜住在一個房間他就放心了,蘇亮帶著李梨去選房間了,關軍彪看了一眼韓謙,隨后就被蔡青湖給踢跑了,蔡娘子含情脈脈的看著韓謙。
“相公~~”
話音剛落,燕青青突然打開房門沖了出來,溫暖緊隨其后,兩人一左一右的架著蔡青湖的胳膊,齊聲道。
“你和我們睡!房間是榻榻米,很大!你可以保持沉默。”
就這樣,門口就剩下了韓謙一個人,而韓謙一眼就相中了一樓書房的那張實木的羅漢床,有點類似古代皇帝床,韓謙脫了鞋子躺在床上,隨便拿出一本書。
沒過多久,關大狗回來了,手里端著一壺茶,放在羅漢床的小桌上,兩人喝著茶,透過落地窗看著院子里石頭小路和噴泉,關軍彪到了一杯茶,輕聲道。
“這里比住在酒店舒服多了,我剛才檢查過了,別墅左右都有攝像頭和保安人員,唯一的缺點就是要自己做飯,冰箱里有食材,頂樓可以上去,院子里的池塘大約半米左右,小北北站在里面都能露出腦袋。”
話音落,關軍彪拿出一把手槍和一把短刀放在了桌上,韓謙見此皺眉苦笑道。
“你是咋把這倆玩意帶上火車的?這玩意能帶進京城?”
關軍彪淡淡笑道。
“我來京城就是來保護你的安全,你在生意上厲害,我也有屬于我的一點門路,手槍你拿著,短刀我帶著,現在要你命的人很多,還是注意一點的好。”
說話間蘇亮從二樓下來了,走上前拖鞋上床,看著桌上的兩個物件,笑道。
“你還是帶著槍的好,所有人都認為你和馮倫關系親近,我們倆可是清楚的知道他一直想要你的命呢。”
剛說完話,三人聽到一樓房間門被打開,韓謙忙著收起槍藏在書架里,關軍彪則是抽出短刀問兩人牛逼不,燕青青鄙夷的看著三人。
三個大老爺們在一樓聊馮倫,聊崔禮,聊國家大事,聊美國攻打伊拉克,在聊到宋朝我憋屈,明朝的強硬,最后聊到鐵膽火車俠和凹凸曼,總之是一點正事兒都沒有。
吹煙吐霧,暢所欲言。
童謠趴在二樓欄桿,手里拿著一罐紅牛,淡淡道。
“韓謙很久都沒有這么松懈過了吧,突然感覺韓謙好可憐,他從小到大似乎從來沒有被疼愛過。”
季大媽背靠欄桿,手里拿著一瓶啤酒。
“我給他算過好多次命,換了好多個算命先生,都說是勞碌命,我不知道我下輩子還能不能遇到他,所以在今生今世把我最好的都給他。”
童謠聳了聳肩,轉過身看向季靜,皺眉道。
“所以你一直想讓我變成你?你給韓謙的只是他所需要的溫柔,溫暖是讓韓謙扛起家庭責任,燕青青給韓謙的是工作,蔡青湖給韓謙是沒有任何壓力和負擔的陪伴,每個人都不同,所以你也別希望我們全部都能變成你。”
季靜仰起頭喝了小半瓶酒,長舒了一口氣。
“會打牌?北方玩法。”
“我去喊李梨和燕青青,棋牌室在一樓。”
沒過多久,韓謙就聽到了幾個姑娘搓麻將的聲音,他們的茶壺也被燕青青端走了,告訴韓謙在沏一壺,韓謙無奈的笑了笑,這一次蘇亮起身去拿了幾瓶啤酒,又從韓謙的書包里找到好多零食。
三個大老爺們喝著酒,聊著人生,用蘇亮的話說他現在認命了,安安穩穩過一輩子挺好,韓謙感嘆道。
“我也想安安穩穩啊,可惜的我的人生充滿了崎嶇和坎坷,一場大病讓我的人生徹底改變了,不然啊!我估計我現在應該在順城或是輝天做小策劃,也有可能去做一點小買滿,早出晚歸,陪媳婦看看電視,帶孩子寫寫作業。”
話出,關軍彪笑道。
“那樣的人生太枯燥了,韓兄!亮兒是在婚前享受過人生了,至于你啊!你的人生在后面。”
韓謙笑了,打開一袋雞爪剛想吃,溫暖拉著蔡青湖和虞詩詞走了過來,奪過韓謙手里的雞爪,輕聲道。
“你們三個去外面喝,我要在這里打牌。”
韓謙皺眉看著溫暖,疑惑道。
“你會么?”
這句話說錯了,三個人三瓶啤酒,一袋花生米和三個雞爪子被攆出了門,出門時韓謙特意提醒她們別忘了小北北還在樓上睡覺呢,到時候孩子哭了被聽不見。
結果季靜拿出手機告訴韓謙,她的另一個手機放在二樓,兩個手機開著視頻呢。
院子里,韓謙喝著啤酒躺在草坪上望著天空,蘇亮和關軍彪兩個家伙聊著籃球,聽不懂,也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