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湛離開了醫院,他把幾個原本準備離開濱海的好友喊了回來,這個事兒不論如何都不能就這么輕易的算了,現在已經不再是打架斗毆的問題了,而是關乎顏面尊嚴的問題。
不可能說孩子被打了,然后灰溜溜的回了京城?
在陳湛沉思的時候,他的老婆沒有胡鬧,因為她知道這一次兩個孩子闖了禍,踢到了鐵板,但這絕對不是他們第一次如此胡作非為了。
陳湛深吸了一口氣。
“兩個孩子你照顧一下,我要出去一趟,這一次的事情遠比想象中的要大,別和我吵別和我鬧,我很煩。”
走向房門,陳湛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里的告訴陳湛只要被鬧出輿論風波來,他自己看著辦就行了,陳湛低聲道。
“老師,事情可能沒有這么簡單了,他們招惹的是濱海那個韓謙!”
電話里沉默幾秒鐘,隨后道。
“和全國通緝犯馮倫有關系的韓謙?你試著順著這條線往下抓吧,趙萬古和李金翰那邊你用操心,我幫你壓著呢,但是你這兩個孩子要好好管教一下。”
“是!老師我知道了。”
剛打開門,一道莽撞的身影撞在了陳湛的胸口,陳湛頓時大怒,當看清這個男人的時候他微微一愣,隨后道。
“是你?”
紅衣西裝馬尾男揉著脖子抬起頭,看到陳湛的時候微微一愣,隨后看了一眼病房的門牌號,撓頭尷尬道。
“不好意思啊,走錯們了,抱歉抱歉。”
話音落,關軍彪轉過身對著站在走廊里的兩個西裝壯漢怒罵道。
“你倆他媽的傻啊?我走錯了都不知道告訴我一聲?”
走上前對著兩人揮手就是兩耳光,兩個漢子低著頭一言不發,這時候涂驍拄著拐杖在翠翠的攙扶下走了過來,大老遠對著關大狗怒道。
“彪子,這里是醫院!不是在家里,你他媽的我注意一點!你他媽的就不能有點素質?”
關軍彪轉身撓頭憨笑道。
“是是是,您教育的是。”
這時候涂驍已經走了過來,站在隔壁三一四病房的門口對著陳湛笑道。
“你看,我不是跟蹤你,只是我也在這個醫院住院啊!我們是鄰居了,有時間串個門。”
話音落,涂驍帶著幾個漢子走進病房,走在最后面的關軍彪對著陳湛瞇起了眼睛,左手食指劃過右手的手腕。
其含義不言而喻。
現在陳湛大概明白這個涂驍是干嘛的了,可他拿涂驍沒有任何辦法。
另一邊,韓謙從溫孰的家離開,出門的時候溫孰翻箱倒柜的找煙,翁婿兩人的煙都被收走了,他們倆的日子過的很艱難,韓謙腦子里全部都是疑惑。
在家里這段事情他側方面的打聽了一下溫孰的靠山是誰,但是老丈人精明的很,一點線索都不給韓謙。
溫孰站在陽臺看著女婿的車子離開,拿出手機打給童謠。
“童老師,你確定這樣有用?”
“溫叔叔你放心就好,這件事情我在運作,只要秦耀祖不倒戈,這件事情就不會出任何差錯,不出意外的話,現在陳湛去般新的救兵了,這件事情他不敢鬧到法院去,而咱們就想方設法的往法院去鬧,現在麻煩您一件事兒。”
“你說。”
“約今天所有給韓謙撐腰的人吃個晚飯,然后明早讓他們都該干嘛干嘛去,別鬧得好像咱們家韓謙有多大背景一樣,咱們就是普通老百姓!”
“好。”
溫孰掛斷了電話嘆了口氣,在仰頭的椅子下面摸出一根皺巴巴的半截香煙叼在嘴里,這個姓童的小姑娘不簡單啊!如果她是韓謙的敵人,估計足夠韓謙喝一壺的了。
而此時的童謠繼續撥打著電話,告訴虞詩詞現在想方設法的進攻暢享,從任何角度,最后的電話打給了韓謙。
“腦袋又讓人錘開瓢了吧?菜雞兒!”
正在開車的韓謙被這一句話氣的哆嗦,怒道。
“童怪物你別幸災樂禍!你腦子聰明,你給我看看,我下一步應該怎么辦?”
“進監獄蹲著去唄。”
“我和你說正經的呢!”
“我也沒和你開玩笑啊。”
“我去找你。”
“我沒時間打理你,去一邊自己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