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說的沒錯,但是韓謙身上有兩處槍傷,腦袋里有血塊,并且這一次受傷的還是腦子,我們會負責店鋪的所有損失,同時去申請保外就醫,你覺得你爹還能堅持到韓謙康復的那一天么?可憐的孩子,你招惹誰不好,為什么偏偏要招惹韓謙呢?”
話落看向陳湛,笑道。
“陳大人此時心情應該挺復雜的吧?沒想到這件事情突然就翻轉了,其實讓韓謙入獄就是給他塑造一個受害者,礙于對方父親有實力,一場互毆承受懲罰的人只有他一個,要不您現在把這兩個孩子也送進去?”
陳強和陳雷聽到這句話后同時轉頭看向陳湛,童謠笑呵呵的繼續道。
“忘記了,動手的還有您的老婆,這是要送進去三個人啊,忘記和您說了,中秋慘案的罪犯現在全部都在濱海監獄,讓他們倆進去認識認識也是可以的,但是我建議您還是別這么做。”
看著陳湛若有所思的樣子,童謠繼續道。
“我勸您還是別這么做,他們進去了可能會被打成傻子,可不這么做您好像又扛不住輿論,現在只是第一天,等第二天,第三天就會有和韓謙同樣遭遇的人出來發生,陳雷和陳強所做的事情就會被人挖出來,您的敵人會抓住這個機會對您動手,陳大人,我突然挺同情您的,明明什么都沒做,卻是被不爭氣的晚輩和老婆把仕途毀了啊。”
陳湛沉默了一會,輕聲道。
“這件事情有沒有商量的余地?他們倆我可以送進去,但是不能在濱海的監獄。”
童謠輕聲道。
“在濱海地界發生的事情,回京城?不符合道理吧?”
陳湛再道。
“你提條件,我竭盡所能去滿足你們,給溫暖道歉,給燕青青經濟賠償,媒體公開道歉也可以。”
童謠瞇眼笑道。
“好像來不及了,剛才我在樓下給您存了五萬的醫療費,我拿了收據,這是我對您兩位晚輩以及老婆受傷的賠償,陳大人什么時候開口讓我家韓謙先從監獄出來?哦!忘記了,剛才您兒子還說,監獄不是個人的,不能說進去就進去,說出來就出來啊!我家韓謙就在里面蹲著吧,打架斗毆主動投案差不多也就半年的監禁,我們這些老百姓的前途和腦袋不值錢啊!”
話音落童謠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啊~~哈!陳大人您昨天的態度還很強呢,您不能低頭認錯啊,我可承受不起,您繼續厲害著,我去看看我家韓謙在監獄里過的怎么樣,有沒有人在背地里下絆子我還不知道呢?”
隨后童謠在包里拿出五萬塊放在了床上,對著陳雷彎腰施禮。
“陳先生,一切都是我們這些老百姓的錯,這點賠償希望您別嫌少,哦!我得錄個視頻,不然你們不承認,這錢我白賠了。”
三個男人看著童謠一個人在表演,陳強恨不得生吞了童謠。
陳湛咬牙低吼道。
“童老師,難道你真的準備死磕到底?你真以為我沒辦法了?”
再次看向陳湛的童謠滿眼冰冷,冷聲道。
“在你們動手打了溫暖和燕青青的時候就要做好心理準備!我們不是人人拿捏的螻蟻,你們也不是高不可攀的神仙,我家韓謙的意思是想當做這件事情沒發生過,但是在我童謠眼里不可能,我的閨蜜從小打大沒人動過一根手指,我的朋友小腹留下了一道傷疤,我的男人被你們打破了腦袋,這件事情當做沒發生過?怎么可能會當做沒發生過,我就是要毀掉你們現在的所得到的一切!”
話出,陳雷開口怒吼道。
“那韓謙刺穿我的手心怎么算?”
童謠轉頭冷聲道。
“你死不死和我有什么關系!”
離開醫院的童謠眼中充滿了殺氣。
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