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別。”
“我脫褲子給你看看?”
韓謙抬起頭看著男人,男人穿著西裝,身上沒有任何標志性的身份信息,此時韓謙的心里有怨氣,但是他知道在這里不能耍在濱海的脾氣。
在三人沉默的時候,韓謙開口了。
“在問我之前,你不應該做一下自我介紹?”
“不用!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和馮倫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韓謙深吸了一口氣,淡淡道。
“去年春天,馬上要進入夏天的時候。”
“為什么會記的這么深刻。”
“因為我的晚輩把他被打了,正好被我遇見。”
“怎么這么巧合的讓你遇見了,沒有被其他人遇見。”
“那你怎么這么巧合的投胎成了一個男人,為什么不是一個女人,你先給我解釋一下,我在給你解釋。”
這個男人一步一步的挑戰著韓謙內心的極限,一旁年約四十的女人皺眉阻攔了男人的開口,輕聲道。
“我叫周慧,身份不方便告訴你,你可以叫我周處,也可以叫我的名字。”
韓謙沒有理會,周慧拿出一包煙,拿出一根遞給韓謙,順便幫忙點燃,韓謙抽了一口煙,說了聲謝謝,這時候周慧開口道。
“你說的你晚輩毆打了馮倫,他們有那個拳腳能打的過馮倫?起因是什么?”
韓謙抬起頭看向周慧,淡淡道。
“起因是我晚輩和她的幾個朋友屬于不良少年,她們動手毆打了一個拾荒老婦人,馮倫看不過去上前勸說,結果被打,至于你所說的能不能打的過馮倫,你見過馮倫么?你和他動過手么?”
周慧搖了搖頭,輕聲道。
“并沒有,我在資料上看過一些,我認為作為一個歹徒,他應該不會很弱。”
韓謙笑著搖了搖頭。
“您說錯了,我和馮倫動過手,上天是公平的,給他一個聰明的腦子,就不會給他強壯的體質,況且十六七的歲孩子應該不算小孩子了吧?”
周慧笑了笑,輕聲道。
“看來是我太過于相信資料了,你在濱海說你能聯系馮倫?真的?”
韓謙瞇著眼呵呵一笑,輕聲道。
“假的,吹噓的!我們倆是拼過命的,我聯系不到他。”
這時候男人開口了。
“你聯系不到他?那你們的通話記錄是怎么回事兒?”
韓謙皺眉回懟。
“你的電話只能打,不能接?我的手機沒辦法更換號碼,他給我打電話,你告訴我,我應該怎么辦?站著說話不腰疼?馮倫作案的時候你在哪兒?馮倫綁架牛小花的時候你在哪?現在牛逼轟轟的審問我?來來來,你告訴告訴我犯什么罪了?今天你說不出一個一二三四來,不論付出什么代價,我都會向上起訴你們三個,另外有句話,我有權保持沉默,你們拿到證據在來抓我,二十四小時還是四十八小時后,咱們在算算其他的事情。”
韓謙不說話了,不論三人說什么,韓謙一句話都不說,最后三人看也沒有什么留下來的必要了,先后離開了房間,留下韓謙一個人在這個沒有窗戶一直開著燈的房間里。
呵呵,精神施壓?
怕你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