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你罵了比啊?草擬嗎的!”
有人不滿,有人想要反駁,但被身邊的人拉住勸說。
可不能在濱海招惹這三位小祖宗啊!
出了機場大廳的門,蘇亮一拳砸在柱子上,隨后捂著手臂滿桶里,在毆打李東升的時候他用的還是左手,右臂才剛剛可以活動,他很不甘心,內心十分的不甘心。
韓謙蹲在馬路牙子邊上抽著煙,這時候有人走過來詢問他們是不是車主,能不能把車子挪一下,韓謙抬起頭的時候面目猙獰。
“著急?著急你他媽飛過去。”
那人微微一愣,隨后關軍彪上前輕聲道。
“別,他這會心情有些不好,我們這就挪車,馬上就走。”
來人也沒有說什么,看了韓謙一眼,嘆了口氣,低聲呢喃。
“送別總是人生應該經歷的。”
他把韓謙當成了送女朋友離開的人了,韓謙開車,蘇亮坐在了后座,一路上三人沉默不語,直到進了市區,韓謙低聲道。
“去哪!”
關軍彪開口道。
“醫院,亮兒的胳膊得看一下。”
“喝酒!”
韓謙想了想,開車去了最近的酒吧。
下午的酒吧已經開始營業了,三人走上二樓在環廊處的卡座落座,沒過幾分鐘,酒吧的經理小跑著過來,高跟鞋的聲音踢嗒踢嗒,彎著腰展露著深邃。
“小舅爺,狗哥,亮公子喝點什么?下面有個幾個不錯的小姑娘,都是客人,絕對不是專業陪酒的,叫上來熱鬧熱鬧?”
關軍彪嘿嘿一笑,剛要開口,蘇亮搶先道。
“啤酒,白酒,洋酒,有什么酒來什么酒。”
韓謙接話道。
“在準備點下酒菜。”
看著兩位小祖宗難看的臉,女經理不敢再多說什么,笑著轉身離開,步伐急促。
只要不瞎,就能看到這兩位小祖宗此時的心情很差,別說在酒吧吃菜了,就是他們砸了這個酒吧,把她扔到扒光了站在這里,她敢說什么?她的老板敢說什么?
啤酒很快被送了上來,服務生剛要詢問是否全部都打開,蘇亮已經起開一瓶啤酒仰頭痛飲了,關軍彪站起身告訴服務生可以走了,隨后一把奪過蘇亮手里的啤酒,輕聲道。
“亮兒,別生氣了,你看我現在不好好的么?”
蘇亮身后去拿酒瓶,咬牙道。
“那個賤人呢?還在大不列顛?這才多長時間?就忍不住了?要錢給錢,要啥給啥,翅膀硬了,吃干凈抹嘴走人?她他媽的挺會玩啊?大狗,你最好告訴她,別讓她回濱海。”
韓謙拿起一瓶酒喝了一小口,皺眉道。
“說說,怎么回事兒?大不列顛的那個很優秀?”
關大狗深吸了一口氣,拿起一瓶啤酒仰頭吹了,放下酒瓶的時候打了一個飽嗝,坐在桌上嘆了口氣。
“是一個混血的留學生,家也是濱海的,四五年前就生活在大不列顛了,據說在讀博士,也是趙月兒的對面鄰居,我原本想她一個驚喜,都說不能去看她了,然后突然出現,我準備了好多話,也買了花,花了三萬訂了一個燭光晚餐,呵!女孩子嘛,以前就有和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