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張勝利啊!你們衙門口兒沒有這家伙的照片么?哦!忘記說了,張勝利是牛國棟的人,衙門口兒的確不會有他的任何信息,也就是那天在醫院刺傷我爸的那個家伙,馮倫在找他,至于什么目的我不知道。”
客廳安靜了,李金海和女捕快小宋整理著筆錄,韓謙叼著煙捏著燕青青袖子上的小花兒。
過了大約十分鐘,程錦突然開口。
“韓謙你是不是酒駕了?”
“嗯?”
韓謙微微一愣,隨后李金海開口道。
“門衛說在我們去之前有個年輕人拿著槍和證件進了小區,我們已經看了監控了,你槍是哪兒來的。”
“十五塊錢一把在玩具店買的,溫暖買了好多呲水槍,各種型號都有,現在我家和我媽還有一大堆呢。”
現在的韓謙撒謊都不打草稿了,李金海和程錦也知道這個小兔崽子在撒謊,李金海告訴韓謙不許碰這些東西,隨后程錦走上前在韓謙的耳邊叮囑了幾句,隨后韓謙驚呼。
“這樣可以?”
程錦撇嘴道。
“有啥不可以的,不然當初為什么要讓小湖在你身邊?她保護你有點困難,但是這個吧··可以變通,懂了沒?”
韓謙嘿嘿一笑。
“懂了,那我現在可以走了不?我的倆朋友受到驚喜還在醫院呢,我得過去看看,馮倫和崔禮應該已經出城了,對了,二舅,老爺子,如果抓到馮倫他的下場是什么?”
“相公,如果抓到馮倫,有充足的證據他是死刑,但是!如果沒有證人來指正他殺人,他應該只是無期,崔禮應該在二十年左右,畢竟沒有任何證據透露他殺了人,就算勾大炮的死算在他的身上,崔禮不會死刑的。”
蔡青湖給韓謙了一個模糊的結果,韓謙皺起眉頭,單手捏著下巴小聲道。
“馮倫要是死了還挺可惜的,這家伙的腦袋很好用,如果在古代,我肯定會把他養成我身邊的一個算計別人的工具,那種關在籠子里的那種,哎!行吧,我去醫院,你們倆回家睡覺,今晚發生的事情不要和別人說了,尤其是我媽,都不要告訴她馮倫來的事情。”
話落站起身,燕青青和蔡青湖齊聲喊道。
“你去哪!”
韓謙歪頭道。
“我去醫院啊,我還能去哪兒,內個清湖你把你車鑰匙給我,我現在沒車了。”
蔡青湖沒多想,拿出車鑰匙扔給韓謙。
鑰匙在半空中被程錦奪走,他對著韓謙怒道。
“還開車?你不知道你喝了多少酒?內個,讓小宋送你去醫院。”
眾人看向女警花兒,小宋微微一愣,隨后燕青青和蔡青湖齊聲開口說不用,蔡青湖要開車送韓謙去醫院,可她的車子只能坐兩個人,燕青青沒有車了。
糾結了好一會,程錦告訴她們倆自己回家,他送韓謙去醫院,出門的時候程錦突然轉頭看向兩個姑娘,皺眉道。
“你們倆是不是也喝酒了?小湖你明天寫一份報告送過來,然后去重新學習科目一,燕青青你一個月內不準開車!”
兩個姑娘連連點頭,這時候韓謙小聲道。
“我呢我呢?”
“你這輩子都別想開車了。”
路上,程錦開車,韓謙坐在副駕駛抽著煙,新年的后半夜城市變得安靜了,喧鬧了一天半宿,大家都累了。
韓謙放下車窗抽著煙,輕聲道。
“老程,你說馮倫可憐么?他能變成這個樣子是馮志達和牛國棟造成的啊!”
程錦思考了一會,輕聲道。
“不可憐,衙門口兒沒有他想象的那么陰暗,國家對待貪官的懲罰是全世界最嚴厲了,但是!一切沒有他想的那么簡單,說下放就下放?他可以選擇一個正當的渠道來解決這件事情。”
韓謙深吸了一口氣,長嘆道。
“如果他有辦法也不會這么做了,小二十年的冤屈,他經歷了什么我們都不知道啊,誰也無法保證以后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他只是一個開端。”
程錦停下車子,打開車門下了車點了一根煙,韓謙也下了車,趴在車棚看著程錦,笑道。
“頭疼了?”
程錦搖了搖頭,淡淡道。
“不頭疼,其他的城市我管不了,我現在是濱海的父母官了,為了不讓這件事情發生,我已經采用了老牛今年年初時提出來的方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