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韓謙向后仰去,椅子的兩條前腿騰空,雙腳放在了桌子上面,眼角的余光看向了兩個姑娘的椅子下面,如此的動作也給林縱橫吃了一個定心丸兒,現在就算韓謙突然動手,他的速度也不會快過手里的槍。
林縱橫呵呵一笑,雙手食指交叉撐著下顎,身子微微前傾,學著韓謙的瞇眼,輕聲道。
“韓謙,你真不信我糟蹋了溫暖?她的肚子上可有一顆痣啊!”
溫暖轉頭怒道。
“林縱橫,你不要臉!”
韓謙用鞋跟兒敲了敲桌面,示意溫暖別激動,隨后伸了個懶腰,長嘆道。
“你們從小一起長大,這沒什么可以炫耀的啊!倒是我要告訴你一個消息,你爹今晚要死了。”
話出,林縱橫怒道。
“果然是你暗中出的手!”
韓謙嗤笑道。
“我?對一頭老烏龜出手?你說的很對啊,我的確在折磨他,一日三餐喂喂拳頭,夜晚小刀劃過后背加加餐,我算算時間,今天你綁了溫暖,我估計那伙人也不會讓林孟德活著了啊!”
林縱橫暴怒,揮手將桌子上的餐盤胡亂,與剛才的紳士判若兩人,林縱橫深吸了一口氣,隨后露出笑臉。
“死了就死了,人終究會死,他這個做爹的為了我而死也值得,就像我媽為了他而死一樣,都是輪回,都是命數,死個人而已。”
“果然,烏龜都是冷血動物。”
“韓謙你勸你多讀讀書,我一直想不明白我是怎么輸的,你的計劃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我告訴你,你就能想明白?”
“可是試試。”
····
樹林里,關軍彪背靠大樹吐出一口粘稠的鮮血,他手里的刀已經被折斷,張勝利的衣服上滿是刀口,腰間的一處刀傷皮開肉綻,這是大狗唯一留下的一道對張勝利造成傷害的傷。
張勝利沒有貿然上前,而是對著關軍彪勾了勾手指頭,關軍彪咧嘴笑了笑,瞥了一眼張勝利遠處的背包,隨后站起身走向張勝利,步伐越走越快,從走變為跑,關軍彪高高躍起,辦公手雙腿彎曲,他用他所認為最堅硬的膝蓋直奔張勝利的面門。
張勝利也是條漢子,面對這可以輕易躲閃的膝撞他沒有選擇躲避,右腿向后滑出一步,右拳拉倒身后,對準關軍彪的膝蓋便是一拳。
帶著鐵手套的一拳差點讓關軍彪疼的暈過去,要緊后槽牙,低吼一聲,揮拳砸在了張勝利的眼眶,落地后,關軍彪不顧膝蓋的疼痛,起身抬起腿踹像張勝利的小腹,后者抓住他的腿,上前一步,對著關軍彪的脖子來了一個力道十足的金剛臂。
關軍彪在原地犯了個跟頭重重的砸在地上,下一秒翻過身捂著脖子不斷在地上打滾,他感覺自己的喉嚨像是斷了一樣。
張勝利看著關軍彪的凄慘,譏諷道。
“八區的狗爺就這?你在濱海估計連號都排不上,還不算那些當兵的。”
話音落一腳踏下,關軍彪向后翻滾,連續幾次踐踏都落空后,張勝利皺起了眉頭,隨后他大叫一聲。
“你這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