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三天之后再來聽取消息!”陸鳴不打算久留,畢竟現在這里的車馬行生意幾乎沒有,他在這里待得時間長了,很容易被人發現問題,或者是被人注意到。
“我送陸公公!”
“不必,一切低調行事,鏡州的水有些深了,我們一切還是應當小心謹慎!”陸鳴拒絕了,自己轉身出了房間,那個賬房還在外面看門,由他送陸鳴出了車馬行。
一出來陸鳴直接按照原路往回走,并沒有招呼蔣侯,而蔣侯也明白陸鳴的意思,在后面暗自跟蹤著,看看是否有人注意到了陸鳴。
回到客棧之后,李進依然還在這里,“沒有什么問題吧?”陸鳴問道。
“沒有,一切都很正常,蔣侯呢?”李進問道。
“我的后面,鏡州的問題不小,一會兒等他回來我們一起說!”陸鳴洗漱了一下,隨后等待蔣侯,而蔣侯竟然遲遲不歸,這讓陸鳴有些擔憂,直到下午的時候蔣侯才回來。
“怎么出事兒了?”陸鳴見到蔣侯進來,急忙問道。
“確實,有人跟蹤公子,本來公子進去之后,門前一切正常,看不出什么不妥的地方,但是公子出來之后,立刻有人從斜對面的一家飯館出來跟上了公子。”
“嗯?我竟然沒有察覺!”陸鳴心中一凜。
“公子的武功不高,沒有察覺自然是正常的。”蔣侯急忙說道:“而等到了客棧,那人在門前徘徊了片刻便又轉身離開,我一直盯著他,不過他回到了原來的飯館,我本來想要看看他們的舉動,可是只能自己在門前觀察,結果等到現在也沒有什么情況,怕你們擔心就急忙回來了。”
陸鳴點了點頭,說道:“看來廣通車馬行確實被盯住了,我們不能再去那里,而交代他們的任務想必很快就會暴露出來,那是個商行的線索弄不好就會斷掉。”
“那么我們怎么辦?”李進一皺眉頭,這才看來事情不會順利的,剛到鏡州就被發現了,如此一來,功勞豈不是沒有了嗎?他現在缺乏資源,皇城司和門派發放的資源有限,如果加上賞賜的話,那么他有把握在兩年之內沖擊七品的境界,現在看來事情并不順利。
“不急,我先和你們說說目前的情況!”陸鳴到是沒有焦急,因為現在他心里有了一些想法,隨后他開始講述鏡州的困難,以及靖海派的問題。
等到陸鳴說完,李進和蔣侯沒有發言,而是看著他,陸鳴隨后繼續說道:“這個靖海派的來歷太過蹊蹺,雖然當時國內戰亂不斷,但是這么一批高手并不會無處容身,而且他們是哪里來的呢?畢竟高手也不是憑空出現的,同時聚集在一起,還能這么團結的組建門派,其中必然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