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碗白酒下肚,金鉤子臉色也是露出絲絲紅暈,瞇著眼睛把雙手揣攏在袖子里,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而一旁的白鸮看到賴皮猴那不服氣的樣子,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
“怎么,不敢找無根生,敢找我來比劃兩下?”
說著,手中的機括吱吱扭扭的開始響動起來,同時,一縷縷絲線也是在點綴在其中,
“不需要我親自出手,只要你能把我手里的東西打敗,就算你贏。”
說完,就把手中的機括往賴皮猴的方向扔去,
看到這一幕,不僅是賴皮猴臉色巨變,就是在賴皮猴一個方向的全性之人,也是紛紛怪叫的往外面跑去,
?的,只是看的熱鬧而已,沒必要這樣吧?
等出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只死猴子,不把他榨干了這事不算完!!
至于找白鸮,眾人完全沒有這個想法,
柿子是挑軟的捏,更何況是在全性中生存的人,見風使舵的本事都是一絕,
作為全性的大佬之一,眾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也只有傻逼才會這樣挑釁這些大佬,真以為那天晚上干了那種是就顯得自己都牛逼了?
一個女人而已,又不是正房夫人,在大帥的眼里只是一種資源而已。
想到這里,眾人也是忘了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不斷的回味著那個女人的身材,
他媽的,這種好事怎么輪不到自己呢,不行,回頭一定要打死這只賴皮猴子,把那個女人搶過來!!
就在這時,白鸮投出去的機括散發出一股攝入心魄的氣息,把眾人從無限遐想之中拉了出來,
看著眼前這種陣勢,諸人內心充滿了絕望,
而就在這時,一只普通的手直接插入眾人的視線之中,輕輕地握在機括之上,
一道輕微的異響傳出,不斷變化的機括仿佛失去了動力一般,靜靜地待在這只手上,
而這只手的主人,正是之前打斷金鉤子和白鸮沖突之人,
一旁的白鸮看著這只手的主人,不善的說到,
“怎么,莫名居士也要和我較量較量?”
聽到白鸮的話,莫名居士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
“非也,在下只是阻止一場不必要的爭斗罷了,”
“掌門吩咐下來,眼下正是用人之際,不能妄造殺戮,”
“這件事辦完之后,這些人任憑居士處置,”
說著,一臉和善的對著白鸮笑了笑,
看著莫名居士的面容,白鸮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
眼前這個莫名居士,幾次出家,幾次還俗,最后入了全性,行為可謂是詭異至極,
而且,白鸮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質,與自己極其相似,
想到這里,白鸮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自己是追求極致的痛快,而眼前這個人幾次三番的出家還俗又事為了什么呢?
還有無根生,把自己等人叫過來目的又是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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