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恒見到齊忠軍之后,他愧疚地對張恒說道:“老板,對不起,這次全都是我的責任,如果不是我管理不嚴,粗心大意,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
“先別說這些,帶我去保險庫看看。”張恒抬手打斷了他的話。
“好的,老板。”齊忠軍答應道。
他們往保險庫走的時候,張恒問道:“警察確定是李鶴偷的了嗎?”
“還沒完全確定,證據還不足,不過已經把他列為了主要嫌疑人,正在尋找他的蹤跡。”齊忠軍說道。
雖然沒有足夠的證據,警察不敢確定,但張恒和齊忠軍已經基本肯定就是他了,不過,張恒有些困惑地說道:“我還是不太明白,他為什么要偷翡翠?我來的時候特意讓周茜查了查他的工資,他每個月的平均工資超過了兩萬,這個工資在滬市都算是高收入了,他為什么要冒這么大的風險偷翡翠?”
“我跟幾個與李鶴走的挺近的工人聊了聊,他們感覺李鶴好像經常賭,而且好像還欠很多高利貸,這段時間精神狀態不太好,還向他們都借過錢。”齊忠軍說道。
“原來是這樣,賭博加欠高利貸,確實能讓人鋌而走險。”張恒點頭說道。
他們走到保險庫門口,齊忠軍去打開保險庫的門,張恒說道:“老齊,以后你對保險庫的管理要嚴格一些,另外,保險庫里的翡翠不要放太長時間,每過一個星期就要清空一次,還有,價值比較高的翡翠,超過百萬的,當天晚上就要送走,你再買一輛押運車,專門運送翡翠。”
“我知道了,老板。”齊忠軍答應道。
張恒和齊忠軍走到倉庫里,齊忠軍指著最里邊的一個架子說道:“老板,那塊翡翠就放在那個架子的最下面。”
張恒看過去,這個位置比較偏僻,還被其他的架子和翡翠擋住了,如果不注意,還真不容易看到,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快到晚上了齊忠軍才發現翡翠丟失的事情。
“老齊,雖然這件事有你管理不善的原因,但你跟著我這么長時間了,把解石工廠管理的井井有條,除了這次之外,沒出現過別的紕漏,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次我就不說什么了,但不能再有下次,老齊,你明白嗎?”張恒嚴肅地說道。
“我明白,謝謝老板,謝謝老板……”齊忠軍的聲音有些哽咽。
“行了。”張恒拍了拍齊忠軍的肩膀,對齊忠軍來說價值超過千萬的翡翠是一個天文數學,但對他來說卻是小事,不然他也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齊忠軍。
他們走出保險庫,張恒說道:“你給張怡和鳳呈祥公司的人打個電話,讓他們今天就把保險庫里這批翡翠拉走。”
“好的,老板。”齊忠軍答應道。
“你繼續跟進這件事吧,我走了,希望能盡快把翡翠找回來。”張恒說道。
“老板,我送你。”齊忠軍說道。
張恒走到廠子外邊,上了車,跟齊忠軍揮了揮手,開車走了。
回到海景一號,已經快到八點了,張恒剛進屋,張媽就走過來關心地問道:“兒子,廠子出什么事了?”
“有個工人偷了一塊翡翠。”張恒脫掉外衣,掛在架子上,“媽,你們吃飯了嗎?”
“吃完了,我們給你留了點菜,你快去吃吧。”張媽說道。
“嗯。”張恒點了點頭,往衛生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