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種溫度的接受度和實際的接受度是不一樣的。
“好不容易到了這里,難道不應該去更廣闊的地方看一眼么?”
何秋風點了一根煙,微笑著說道。
男人之所以說假話,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他總不能對著阿曼說,自己因為一個女人來的這里,因為一個女人所以要去沙漠深處找一種叫做赤血草的傳說中的植物吧?
“那里還是很危險的,我覺得你最好不要去。”
阿曼很自然的勸解著說道。
“嗯,不過我會做好保護措施的。”
何秋風笑了笑回答道。
能讓原本看上去很淡然的阿曼說出這樣的話,他已經覺得自己差不多已經拿捏了。
“要不,今天下午我陪你去落日峰看落日吧?”
阿曼突然臉紅著說道。
何秋風一下子感覺煙燙手了。
阿曼這是什么意思?
男女一起去落日峰看落日,這里面的意思很明顯不過了。
乖乖,自己這該死的魅力,到哪里都逃脫不了女人的追逐。
“好!”
長久不長久的管不了那么多。
美女都這樣子了,自己這要是再不同意,豈不是對不起月老的這一番美意。
做人要厚道,不該拒絕的美好事情堅決不能拒絕。
阿曼不會去強調落日峰的故事,沒有必要。
關于落日峰看落日的到底有什么說法,大概來落日坡的外鄉人都應該知道的。
有些事或許這樣你知我知,但是卻不說破是最好不過。
“我要去給我阿爹熬藥了,你先坐會。”
阿曼突然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她覺得自己必須找一點事情做做才好。
“嗯!”
何秋風笑了笑回答道。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很多時候是需要一個過程的。
何秋風與阿曼現在所處的過程,是一種相看兩不厭,但是又不敢過分親近的階段。
這種階段,屬于心動與萌動。
當然,何秋風的這種心動與萌動,是一種老辣。
阿曼則是真心實意。
阿曼在廚房忙活,忙碌好了之后,她又將藥端到了她阿爹的屋子里。
何秋風坐了一會,抽了兩根煙,隨后便獨自去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的書架上,有一些書籍,何秋風獨處的時候,就慢慢的翻閱。
這里的書籍都是一些很古老的書籍。
其中有一本書籍,何秋風甚至都沒見過。
當然,他也看不懂,因為那本書所有的記載,似乎都不是炎國現在通用的文字。
那里面的文字應該是炎國少數民族的一種文字記錄。
何秋風很想將這本書拿出去找一個懂的人翻譯一下。
但是在落日坡轉了幾次之后,他覺得想找一個能懂這些文字的人,應該很難。
而且這些東西畢竟是夜藍酒店的私有財產,自己要是真的拿出去,也是要經過主人同意的。
自己昨天出去的時候,房間被打掃過,看房間打掃的細節,何秋風覺得應該是阿曼親自打掃的。
就在何秋風看書看得很認真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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