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不是,你按照我的方法試試不就知道了?反正你現在也沒有好的辦法。”張昊胸有成竹的說道。
他不禁感嘆道青溪縣的捕快似乎沒怎么見過腹中藏物,甚至肛中藏物的事情,他敢肯定要是銀子是那些庫工盜的,他們應該是采用這樣的方法進行夾帶。
“好吧,我到時候試一試,多謝二牛哥指點。”王小虎正色謝道。
隨后王小虎帶著已經喝醉的王老漢返回,張昊也因為喝了酒,頭有些暈,上樓睡了一覺。
為了能夠繼承李云老爹的小燒釀,張昊閑暇的時候便跟著李青蓮釀酒,想要搞清楚其中的奧妙。
張昊學的用心,李青蓮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幾天學習下來,張昊這才確定自己先前想的太簡單了,失敗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釀酒是個技術活兒,不光步驟重要,每一個細節,時間的拿捏都很重要。
李青蓮也是花了很多心思在細節上,逐步的摸索和探索才最終釀制成功。
這其中張昊提供的重要步驟占主要因素,沒有他提供關鍵步驟和方法,這酒根本釀造不出來,但一些細節的把控同樣必不可少。
最終張昊用了半個多月的時間終于學會了釀制下小燒釀,并且他釀制的味道更接近李云爹的味道,讓來試酒的王老漢贊不絕口。
張昊將自己釀的酒還是命名為小燒釀,李青蓮釀的酒則正式命名為青蓮酒,開始在小酒館售賣。
兩種酒各有千秋,性子豪爽的客人喜歡小燒釀多一些,喜靜性子溫和的客人則更中意口感柔和的青蓮酒。
解決了釀酒的問題之后,張昊終于不用擔心小酒館的酒會斷了。
他特意讓李青山找鎮上的糧食商人買了一批上好的高粱,準備和李青蓮在接下來的一兩個月之內陸續釀制一批小燒釀和青蓮酒,將酒窖給填滿,滿足一年所需。
日子過的很快,轉眼又過去半個月。
不再限量供應酒的小酒館的生意趨于穩定,基本上每天的營業額在四五兩銀子之間,扣除成本,張昊凈賺三四兩銀子,已算得上利潤豐厚。
張昊手中的銀子也在飛快積累中,已有兩百多兩銀子。
五月中旬,正當張昊忙碌的時,王小虎滿面春風的走了進來,手里提著兩包方方正正包裝精致的禮物。
“哈哈,二牛哥,你真是太神了!那盜竊庫銀的盜賊抓住了,正如你所料,那群搬銀工中一共有兩人聯手作案,他們彼此望風,將偷來的銀子暗藏在肛中帶出。”
“縣令大人很高興,每月俸祿給我漲了一兩銀子,而且給我記了一次大功。按照功績,我很快就能累積成為鐵牌捕頭,到時候就有機會成為大川郡的巡查捕頭。”王小虎高興的對張昊說道。
“那就好,還查出其他了嗎?”張昊問道。
“沒有,那兩人開始不肯招,只承認自己就偷了一次,各偷了五十兩銀子。最后熬不住一頓板子,都招認了。畫押承認自己偷了一年多,總計偷了一萬一千七百兩白銀,并且都揮霍了,最后官府只追回來幾百兩銀子,兩人也被判了斬立決。”王小虎簡明扼要的說道。
“哼,果然哪個世界的貪官都是一樣的。”張昊心里冷笑。
不用說,那庫銀的大頭肯定是被那縣令等人貪污了,庫銀的主管也脫不了關系。
想必是那縣令發現有人盜竊庫銀的情況下,故意清點庫銀然后叫王小虎去破案,最后將所有丟失的庫銀都安在那兩人頭上,直接判斬立決,來個死無對證。
對這樣的事情,張昊看的很透徹,可憐王小虎被當槍使了而不自知。
也許王小虎知道一些,只是當做不知道,要不然他不會解釋的那么清楚。
以他和王小虎接觸下來,對方看似粗獷,但心思很細膩,肯定也是看出什么了。
說實話,就算王小虎知道了,現在也什么都做不了,除非他能夠更近一步,成為位列九品直屬大川郡督查司的巡查捕頭。
只有巡查捕頭才能不受約束進行調查,查明事實真相,直接報督查司,到時候縣令肯定烏紗不保。
王小虎只是一個縣的副職捕頭,人微言輕,此時裝作不知道是明智之舉。
王小虎言語中沒有透露繼續追查下去的意思,張昊也不準備多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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