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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聲音很熟悉,好像不久前才聽到過,但卻怎么都想不起來,張椿在隊伍最后側,下意識的往后一望。
連滾帶爬的巨大身影,不管在哪里都有著巨大的聲響,好像在同天地宣示著自己的存在,無窮無盡的黑色手掌扭曲著,成為支撐這個巨大怪物的唯一依仗。
恐懼,不可置信,以及慶幸,各種各樣的心思匯聚在了張椿的心里,讓她瞬間說不出話來,但身體完全是下意識的摸到了腰間的古樸號角上。
“嗚~~~快走!先前的鬼手又追上來了!”
張椿一邊大聲呼喚著,一邊吹著號角,但透過雨簾,張椿卻發現馬隊好像在前方遇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變得散亂了起來。
“是鬼手!另一只鬼手!”
緊跟在號角聲后的,還有隊伍前方驚恐的叫聲,這份源自于人心中最簡單的恐懼讓這聲尖叫比號角聲更刺耳,回響在分說山中。
兩只!兩只鬼手!但前邊根本沒有那扭曲怪異的身影,在哪里?在山上!
張椿微微呆滯,往頭頂望去,更高處的山崖上,一個翻滾的巨大黑影從山崖上一躍而下,而黑影的正中央,就是自己。
腥臭的涎液滴落在張椿的臉上,斗笠被勁風吹起,雨水打濕了女人的頭發,看見了前邊張安生帶著不可置信的神情,向陰影中的她伸出了手。
一瞬間,僅僅是一瞬間,張椿抓住了張安生的手,從自己的馬匹上躍了下來,腳踩巖壁,懷中抱著青銅罐,跳到了張安生的馬上。
巨大的轟鳴聲響起,血肉橫飛,屬于張椿的那匹馬在一瞬間就被壓成了肉泥,肉泥濺到了張椿的臉上,她喘著粗氣,驚魂未定。
馬隊徹底亂了套,分說山因為剛剛那只鬼手的墜地而變得搖晃不堪,無數的碎石從山頂上飛落而下,原先整齊的隊列變得混亂,只顧著躲避碎石,無數的黑影從兩只奔跑的鬼手上蔓延出來,是一只只妄圖抓住奔跑馬匹的黑色手掌。
張安生的馬因為負著兩人,一邊躲避著碎石一邊奔跑著,但無論張安生怎么驅使,還是漸漸地被馬隊甩在了后面。
“張椿!把光液扔了吧!這樣這兩只畜生就不會追了!”
險之又險的躲避開一塊落石,兩人埋著頭,張安生沖張椿大叫到,但張椿卻沒有回答,而是看了眼后邊的兩只鬼手。
“不夠的!我們兩的光液,根本不夠它們分,只會更加激起他們的兇性。”
張椿很清楚,鬼手并非沒有腦子,那只跑在后邊的那只鬼手分明就是原先密林里的那只,嘗到了甜頭,只會更加無休止的追逐他們,現在離南嶺城還很遠,兩罐光液,拖延不了多久。
張椿咬著銀牙,怨恨的看著身后的兩只妖邪,她記得自己小時曾經看過一篇有趣的故事,講的是屠夫在回家的路上遇見兩只貪婪的狼,直到把身上剩余的肉都扔光了,那兩只狼還跟著他,最后屠夫暴起,殺了兩只狼,這才平安到家。
此時,便是暴起之時!
張椿眼神帶著決絕,看了眼張安生,也看了眼他的青銅罐,張安生的青銅罐是滿的,只要他回去了,自己的半罐光液丟了也沒關系。
沒有多猶豫,張椿松開了抱著張安生的手,帶著決絕和眷戀,從馬上一躍而下。
“你瘋了!”
張安生只覺得身上一輕,轉頭便看見了張椿從馬上一躍而下,怒吼了一聲,便毫不猶豫的操著馬轉回去。
“別多話!我來對付這兩只鬼手,我身上還帶著半罐光液,能把他們引很遠!”
張椿的身子在碎石間閃躲,雨混雜著泥水打在身上,她回答著張安生的話,但張安生只是架著馬往她這邊來。
“你只不過是個三境躍龍門,怎么可能對付得了兩只鬼手!快上馬走!”
“什么只不過!老娘可比你強!”
張椿一邊回答,手上一邊凝出紫色的真氣,匯成兩只獅首凝在雙拳,嬌喝一聲,雙拳便崩出氣勁,無形的氣勁擊飛了碎石,狠狠地打在了跑在前邊的鬼手身上。
正是南嶺城中人人都會的煉體拳法《雙獅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