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昨天在煙花店我還看到了你妹妹呢。”
“煙花店？”鄭秀妍只是稍微一想，就知道了林燁說的是哪一家。
“是在那個藝人簽名照展廳看到的吧。”
“嗯，你和徐賢還有聯系嗎？”
鄭秀妍臉上的笑容一僵，雖然迅速恢復了過來，但依然被緊盯著她的林燁捕捉到了。
“為什么問這個？”
“雖然她沒有直說，但她一直在向我側面了解你的事情。”林燁笑著說道。
徐賢的旁敲側擊很隱蔽，但可惜面對的是林燁，即使徐賢隱藏的很好，但依然被林燁捕捉到了她話語中的真實目的。
做律師的，不僅僅要和法官，對方律師打交道，還要和自己的委托人交流。不是所有的委托人都像鄭秀妍這樣好說話，有的說話不善就算了，他還隱瞞事實，只說對自己有利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林燁只能通過話術去套話來了解，這是律師了解案件真相的一種最常用的方式。
“了解我的事情？”鄭秀妍沉思著。
徐賢主動打聽她的消息，這點很不尋常。徐賢的態度讓她感到有些詫異。
少女時代的其他成員到了現在，除了此時人在美國的那女人外，基本上都是斷了聯系。
鄭秀妍沒想到，經過那件事之后，徐賢對她的態度會是這樣。
這讓鄭秀妍詫異的同時也有些感嘆，時間，真的會消磨一切矛盾。
就像是學生時代那種要死要活的仇恨，等到畢業后十年二十年再次聚集到一起，一群人喝著酒聊著天，笑著聊起了當年的矛盾。
時間，真的是最好的良藥。
“林律師……”
林燁抬了抬手。
“我們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叫我名字就可以了。”林燁說道。
“好。”鄭秀妍也沒有拒絕。
“那我也稱呼你的名字？Jessica還是鄭秀妍？”
“你應該叫姐姐。”鄭秀妍笑瞇瞇的說道。
“不不不，用英文叫姐姐太別扭了，還是叫名字吧。”林燁果斷搖頭說道。
“那如果我會中文呢？”鄭秀妍突然切換語言，半生不熟但至少能聽懂的中文在耳邊響起。
“你會中文？”林燁驚訝的說道。
“在學習。”鄭秀妍又換回了英語，看樣子中文水平也就是半吊子。
“那等你可以流利使用中文了我再叫你姐姐吧。”林燁使出拖延計。
“相信這一天不會太晚。”鄭秀妍笑了笑。
林燁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能吧……
鄭秀妍應該不至于為了讓他喊一聲姐而發奮學習中文，除非……
她本來就有學習中文的計劃。
得，好像被坑了？
不對，作為“老母”級的年長者，叫聲姐好像也沒什么，自己也不吃虧。
嗡。
這時，兩人桌子上的一個儀器振動了起來，鄭秀妍伸手按了一下。
這是上菜提醒，示意隨時可以上菜，鄭秀妍按一下就是現在可以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