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勛并不了解秦塵,也高估了他開出的籌碼。
北軍第一武神燕青龍是個什么人秦塵都一無所知,又怎可能會激起秦塵的攀比之心。
況且秦塵即便是知道北軍第一武神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又有著何等重要崇高的地位,恐怕也一樣難以激起秦塵的攀比心。
因為用一句十分直白的話語來形容那就是,彼此并非一個段位的選手。
燕青龍興許很輕,是北軍中的頂級強者,可是于秦塵何干?
一介軍中凡人罷了。
秦塵可是修真者!
“等會的!秦先生,您或許不用考慮自己,但是您也需要為您的家人著想下吧?”情急之下,陳國勛脫口而出。
然而只是一息之間的功夫,陳國勛卻感覺自己呼吸困難,不知何時他竟然已經身處秦塵的禁錮之下。
秦塵的一雙手毫不留情的捏在了他的咽喉之上,一雙冷漠的眼眸是那么的視人命如草芥。
哪怕是陳國勛久經沙場,百戰余生的老兵也不由得心生寒意,那是經歷了什么樣的尸山血海才能練就出一顆如此冰冷的心,一雙如此駭人奪魄的眼眸。
“你?威脅我?”秦塵冰冷的聲音將他從那深邃不見底的奪魄眼眸中拉回了神兒。
他想要和秦塵辯解什么,卻發現自己言語困難。
秦塵這才將松手把他放了下來。
這一切只發生在極為短暫的片刻功夫里,哪怕是護衛在陳國勛周圍的人一時間竟然也都沒能反應過來。
直到秦塵松手之后,所有人才醒悟過來連忙上前守衛陳國勛并且怒視秦塵。
陳國勛雖然狼狽,但是卻并不失風范。
他揉著嗓子干咳了兩聲,旋即道:“秦先生,我并無惡意,剛才情急之下出言多有得罪,還望包涵。”
陳國勛對秦塵相當的禮敬。
剛才被秦塵所擒狼狽不堪,他卻并沒有多做惱羞,反倒是真心實意的向秦塵道歉安撫,可見老人前來的確是懷著一顆為國之公心而來。
“我剛才的意思是,如果秦先生能夠加入我們,我可以在我的權限之內予以秦先生最大的保障,授予秦先生大校軍銜,并且予以最大的自由度,只直屬于我管理,尋常軍令不必理會,并且軍部會酌情為軍屬添加保衛力量……”
陳國勛向秦塵亮出了自己的籌碼,很豐厚,后面的一系列條件不談。
可是陳國勛提到了親人二字。
上一世秦塵孤苦無依,是他師父撿來的棄嬰。
可是這一世他有親人有母親。
但是這卻并不是促使他答應陳國勛的原因。
更重要的是,陳國勛提到了一件事。
“如果秦先生答應的話,陳某可以向秦先生提供一些關于秦劍云的消息。”陳國勛說完這一切就安靜了下來。
但是他的眼眸卻死死的盯著秦塵沒有絲毫放松。
這才是他此行最大的籌碼!
秦塵對于他父親的消息很在意,但是秦塵和秦劍云已經十余年沒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