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凌家經過調查，并不盡然。
當然，動手的不是秦塵，秦塵尚且還陪著虞清雅，他不斷的安撫著虞清雅，表示自己哪怕在京中也絕對不會有問題。
不過這次和虞清雅見面他早有準備，他給虞清雅準備了一枚護身符，足夠保證虞清雅短時間內不會受到來自武修者和修道者的傷害。
在秦塵把虞清雅安全的送回寢室之后，王瀚元終于逮到機會和秦塵對話了。
而這一見面他就送了秦塵一個大禮：“秦……真人，我這樣叫你可以吧？”
此時王瀚元再次面對秦塵，不免有種心理上的壓力。
秦塵淡淡點頭，對王瀚元的這一聲稱呼并未拒絕。
王瀚元心中更是一喜，他先是謝過了秦塵之前的提點之恩。
秦塵自然明白他說的是幫他邁入通玄境的事情，他不置可否，只是淡淡說道：“那是你自己的機緣。”
王瀚元卻沒有自以為是的把秦塵的話當真，而是真心實意的再次向秦塵作揖道謝，隨后說到了下午他看到的事情。
“真人作為修道界的高人，自然不便隨意出手料理塵世俗務，那個叫凌啟凡的俗世武者已經被我處理掉了，希望沒有打亂真人的部署。”王瀚元半是邀功道。
秦塵淡淡問道：“死了？”
“嗯……”
“哦，那便死了吧。”秦塵隨意的點了點頭，對于一個區區凌啟凡他還沒放在眼里，但是虞清雅的事情并不只在于一個簡單的凌啟凡，這個扎根于京城的凌家，他恐怕還得走一遭。
道完謝，邀完功，王瀚元并沒有走，他神情有些局促的看著秦塵，接下來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和秦塵開口了，畢竟靈液非同小可，他一個通玄境的修道者如何有資格和一個真人平起平坐的談論這等天地靈寶。
假若是他師父還差不多。
“怎么，你也看上那靈液了？”秦塵輕笑一聲，對于一個修道者來說，要是靈液沒有吸引力的話，那才是真見鬼了。
王瀚元眼爆精光，脫口而出：“那果真是靈液？！”
秦塵點了點頭，又補充道：“是靈液，但是是稀釋過的靈液。”
“啊……怪不得總感覺有些不對……”王瀚元嘀咕道。
“那……秦真人，不知道您先前說的可還作數？”
“我之前說的？”
“十億一瓶！”
“哦，差不多吧。”秦塵想了想，純粹的靈液給尋常修道者來使用那自然是浪費的，精純的靈液他們根本無法完全吸收利用，因為實在是太精純了。
他們還沒有完全把靈液轉化吸收，多余的部分變已經消散了。
反倒不如稀釋過的靈液更好吸收，再一個量大也便宜。
想要保存靈液可不是什么容器都行的。
秦塵之前的那個玉瓶上便布有陣法，短時間存儲靈液不成問題。
而儲物手鐲更是不存在‘泄露’問題了。
“那不知道，我能不能預定一……十瓶？”王瀚元伸出一根手指，旋即又加了一橫。
作為一個修道者，能用金錢買到天地靈材，再貴也沒問題，錢嘛，又不能拿來提升修為，再多也沒用，反倒是那些天材地寶，那才是最寶貴的東西。
“等著。”秦塵給出了兩個字。
他儲物手鐲中倒是還有頗為海量的靈液，可是他也沒有拿出來換錢的打算。
靈液對修道者重要，可對他這個修真者更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