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與先祖通靈】
【得到先祖的福澤】
【今晚的這名受害者】
【根據可查族譜記載】
【先祖可能是昭烈帝劉備】
【前幾名被害人中】
【目前可查的有鄭景輝】
【其先祖可能為鄭芝龍】
【其余幾名暫時沒有查到相關信息】
【但通過對這些人遺孀的賬戶進行追蹤】
【發現每個人在死后的半年后】
【妻女或父母都曾收到一筆數額不等的錢款】
【之后半年一次】
【根據這個規律】
【結合族譜】
【我試著調查了一下】
【發現了除了目前確認的六起(算上最新)】
【還找到了六個可疑賬戶】
【同樣妻女或父母的賬戶每半年收到一筆錢】
【但作為家里頂梁柱的人】
【名下的銀行卡】
【身份證】
【手機卡等許多信息多年未曾有過使用記錄】
【推測可能已經遇害】
【對于他們收到的錢】
【源頭無法追溯】
【是有人用偽造的姓名和地址郵寄的】
【從筆記的鑒定結果分析】
的概率是出自同一人】
【在和畢蓋鱷的筆跡進行對比】
【因為素材太少的緣故】
【相似度只有這些消息,如雨點似的一條接著一條地冒著,
整個辦公室里因為受到消息的速度大家略有時差,
弄得如同交響樂,你方唱罷我登場的好不熱鬧。
但看在大家眼中后,都只覺得心里被壓了石頭,而且還在一塊接著一塊的往上累加!
尤其是看到本來以為一共有五位被害者的案子,實際上可能還另外還有六人時,
大家都不由的握緊了拳頭,恨不得立刻就把兇手繩之以法!
不過大家卻也都很清楚,這些證據雖然都和畢蓋鱷有所聯系了起來,
對方如此大力支持修繕族譜的目的,極可能就是為了給自己去找尋合適的獵物。
但或許是因為殺人之后的良心不安,又或許是其他什么原因,
每半年都要給死者的家屬用虛假的名字和地址郵寄一筆錢過去……
可這些內容說到底,還都只是間接性的證據而已,
把人帶到局里,要求協助調查是夠了,
但頒布通緝令去抓人,甚至是最終的定罪,那這些證據還差的遠。
需要有更為確鑿的證據才可以。
“出來了!”
就在大伙如此想著,房間門猛地被人給推開了。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男法醫沖了進來,手里拿著一份檢測報告。
高法醫一把搶了過來,飛快地翻開來掃了幾眼,然后扭頭對鐘立國說:
“在后浪44號現場發現的血跡和畢蓋鱷的DNA相吻合!”
【解析出來了】
這時大家的手機鈴在再次響起,上面顯示了孫偉策發來的想消息。
【根據東城區隊員之前發來的影像片段】
【經過影像分析和增強辨析度】
【可以確認畢蓋鱷在三周前】
【曾在一家小賣部中買過兩把刀】
【類型和現場發現的一致】
“好!”
鐘立國狠狠地一拍桌子。
DNA吻合,兇器也出現了購買記錄,
抓人的條件,齊的不能再齊了!
鐘立國立刻是喊道:“我這就去安排發布通緝令,讓全市警力協助追查!”
“你們兩人一組,給我把畢蓋鱷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一遍!”
“出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