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沒聽文哥提起過。”
“只說是在企鵝上認識的。”
“那企鵝號呢,你知道嗎?”
“這個我不知道,我只有文哥企鵝號。”
“號碼是?”
聽羅洋報了號碼,鐘離琰記下之后趕忙出門和曹永浩聯系,把最新情況匯報了過去。
等她回來了,葉翊輝才又繼續開始。
“說說那晚的具體情況吧。”
“……那晚我,昊陽還有文哥三人按照計劃搶了那三戶人家。”
“前兩戶都挺順利的。”
“就是第三戶出了點問題。”
“文哥一看到女主人長得漂亮,就又管不住下半身了。
“非要對那戶女主人動手動腳的,我和昊陽拉都拉不住。”
“結果那女的可能是被嚇到了,突然在床上抽搐起來。”
“我們搶錢,有時候文哥會起色心。但我們從來不會弄死人。”
“這種情況我們還從來么見過。”
“當時我們三個都慌了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以前打零工的時候,曾當過半年多救生員。”
“知道一些急救方法,就想著能不能把那女人救回來。”
“可惜我心臟按壓還沒弄幾次,那女的就咽氣了。”
“那戶女主人平時對我挺好的,從來沒罵過我。”
“我們就是想要偷點錢,怎么她就,她就,哎……”
說到這里,羅洋的臉上明顯能看出深深的自責和悔恨來。
兩人都瞧出來羅洋的痛苦來,
但人都死了,再怎么表露傷感也不能復活。
何況,如果不是他們去偷去搶,人也不會死。
可以說,這件事從開始本就不應該發生!
現在去悔過,再多也不為過。
兩人對此都沒說什么,只是繼續由葉翊輝問道
“你給她做過心臟按壓?是不是還進行過人工呼吸?”
“是的,可惜沒用。”
聽到這個準確的回答,案子的一個問題就解決了。
在對受害人進行尸檢時,
曾發現了死者口中又不屬于死者的DNA殘留。
這個殘留和現場遺留頭發,DNA并不吻合。
原來是羅洋為了救治被害人采取急救措施時留下的。
“那你們拿走的財物還有那件文物,現在都在什么地方?”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
葉翊輝皺眉,剛才不是挺配合嗎,怎么突然改口了?
“我是真不知道。”
羅洋知道會被誤會,趕忙道:“每次我們盜竊之后,都會把東西交給文哥處理。”
“具體是怎么運出去的,又是怎么賣的,我和昊陽都不知道。”
“每次都是文哥直接把賣出去的錢分給我們。”
“他說這件事知道的越少,對大家也就越安全。”
“我們相信文哥的為人,所以也從來沒問過。”
“這么說,你剛才提到是按照計劃去搶的,這個計劃也是文成祥制定的了?”
“對,搶哪一戶,怎么下手,幾點開始。”
“離開后,如何盡可能撇清和這件事的關系,都是文哥告訴我和昊陽的。”
“我倆就是負責踩點,動手的時候搬搬東西而已。”
“真的?”
“真的!”
羅洋說的真切。
但葉翊輝和鐘離琰都對此感到不以為意。
這種犯罪之后,會把一切重要的責任往其他人身上推的人,他們見多了。
葉翊輝正想在追問幾句,卻忽然眉頭一皺。
他發現,伴隨著剛才羅洋說的那句“真的”之后,
這人身上的顏色,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