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證?你是說……”
“是的,那起車禍,我做了偽證。”
面對葉翊輝和鐘離琰反應,趙念韶說的很干脆。
“那天開車的其實是李正義,我是坐在副駕駛。”
“李曉健坐在了后面。”
“不過這個案子過去很久了,像現在翻出來,也沒多少用了,訴訟期早就過了。”
“但還有一個事情,現在也能定李正義的罪!”
“隱瞞了這多年,作為一個曾經也是法律人的最后榮譽,我想我也該說了。”
“李正義十多年前,還對一名少女那啥了之后,把她給弄死了。”
葉翊輝和鐘離琰聞言滿臉震驚。
兩人以為能爆料當年的車禍已經夠可以的了,沒想到還有這等事情!
急忙追問細節。
“那天是因為去找李正義,想要一些父母的治療費。”
“結果,碰到了他正在處理那個小姑娘的尸體。”
“他把自己和小姑娘有關的一切都莫除掉。”
“讓現場變成小女孩跳樓下來和他沒有任何關系的假象。”
“李正義威脅我說只要我什么都不說,還配合他做不在場證明。”
“他就會給我錢。”
“當時,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答應了。”
“不過在李正義身邊也工作過一段時間,他的有些習慣我已經養成了。”
“何況,他是什么人,我太了解了,這種事情被我撞見。”
“需要的時候,肯定會對我好,一旦事情過去之后,肯定回想著清算我!”
“他不知道,他的話我已經偷偷錄音。”
“我還偷偷脫下了小女孩的一件內衣,當做證據。”
“這樣之后他要是翻臉不認人了,我也有自保的東西。”
“事實證明,我果然沒想錯。”
“要不是我有那兩樣東西,他肯定早就不知道用什么辦法把我也給除掉了。”
“昨天也是,要不是我用那兩樣東西要挾,他也不會給我錢。”
說道這里,趙念韶笑了。
只是那笑容很是凄涼,最后更是滿臉的厭惡,
顯然對于本來立志成為一個維持正義的法律人的她,
竟然不知不覺活成了自己最深惡痛絕的人,
這樣的變化,她連自己都嫌棄!
“那個小女孩叫什么,你知道嗎?”
“知道,她叫宋念柔。”
“宋,宋念柔?!”
聽到這個名字,葉翊輝和鐘離琰騰地一下子,就從床上站了起來。
有些不只是置信地,又問了一遍:
“你剛才說她叫什么?”
“宋念柔啊,怎么了?”
怎么了?
葉翊輝和鐘離琰兩人對望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深深的震撼來。
宋念柔,那是宋仁建女兒的名字啊!
不是說是因為被李曉健侮辱后,才從五層別墅跳下來自身的嗎?
原來做出這件事的,竟然是李正義?!
這么說,莫非李曉健的失蹤,
其實和宋仁建無關,而是李正義自己搞的鬼?
畢竟是連續兩次用兒子給自己扛雷,
擔心會被兒子出賣,所以把兒子弄消失了……
就從李正義的所作所為來看,會這樣似乎也不奇怪。
“錄音和那個物證,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