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鼬那么說,轉寢小春揉了揉皺巴巴的眼角,一臉的哀傷之色。
“那孩子還那么年輕,就為村子和家族犧牲了,現在就連尸首都找不到。身為鏡的好友的我們,以后恐怕都無臉該去見他了……”
轉寢小春說著淚眼婆娑,哽咽地再也說不出話來。
而一聽到鏡,水戶門炎仿佛也想起了什么,長嘆了一聲道。
“今后宇智波一族應該能更積極地融入木葉,若是鏡看到應該也會很高興吧。”
這時三代總算耐住了悲傷,恢復了往常的上位者的風度。
“嗯,說得也是,我們這些老家伙也別再傷春悲秋了。雖然止水的死令人惋惜,但他也不希望我們僅僅只是為他哀嘆吧。”
“我覺得宇智波的族地,有些過于偏僻了,往中心挪挪如何?正好他們在積極地融入木葉,住近些能更加方便。”
剛剛提出這一提議,一直保持沉默的團藏,卻是率先有了微詞。
“現在情況還沒完全確定下來,萬一他們只是表面裝樣子,背地里暗中謀劃什么呢?”
“我認為依舊不能放松對宇智波一族地監視,甚至要更為嚴密地監視他們。畢竟這改變太多突然了,突然到有些過于怪異了!”
聽到團藏的所說。
原本有些欣喜的鼬,心情沉了下來。
甚至他的神色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平靜,但內心幾乎接近暴怒。
家族要住哪,他其實沒有太大的感覺。
真正讓他介懷的,還是團藏這個人。
之前奪了止水的眼睛不說,還逼得止水不得不自我了結來緩和家族和木葉的沖突,到現在依舊視宇智波為心腹大患。
簡直就是一直在針對宇智波的罪魁禍首!
鼬甚至覺得如果能殺了團藏。
恐怕對木葉而言,會是一件功在千秋的大好事!
不過這也只是想想罷了,如今位高權重的團藏,起碼在找到被人控制的證據之前,想要動搖他無異于癡人說夢。
而這時,差點哭得稀里嘩啦的轉寢小春,幾乎緊接著團藏道。
“嗯……團藏說地確實有理。挪族地的事情可以再緩緩,等個兩三年再說。”
水戶門炎扶了下眼鏡,聲色低沉地道。
“嗯,現在考慮遷移宇智波族地的事未免太早了,不過我覺得可以提前跟宇智波一族說這件事。起碼給他們表明一個態度,以示我們對他們近來表現的認同。”
接二連三地被多年老友勸阻。
三代雖然胸悶得慌,但也分得清事情的輕重。
沉默了良久,才緩緩地道。
“我明白了,那就看宇智波一族的表現是否能持久吧。若是能維持三年時間,就讓他們返回木葉中心如何?”
轉寢小春點了點頭。
“我看不錯,三年挺合適。”
水戶門炎也點頭道。
“確實不錯,這時間應該剛好。”
團藏知道無法再多加勸阻,則是面色變得更加陰沉。
“就算三年之后他們一族真能回到木葉中心,也不可放下對他們一族的監視。若是出了什么事,三代你得負全部的責任!”
三代有些煩躁地斜眼看著團藏。
“宇智波一族原本就是住在木葉中心的,也就在四十八年的時候發生了重大變故,才住到邊緣地帶,但他們僅僅是有嫌疑而已。”
“事到如今依舊沒有明確的證據,難道一天沒有找出真兇,就一直將好人冤枉到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