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讓犀犬突然眼睛變得赤紅。
“無聊,什么得了老夫恩惠不恩惠的。趕緊的給老夫快點離開這,不然老夫可要不客氣了!”
犀犬說話的當口,嘴巴不斷噴出液體。
雖然對它來說,這些液體小得像霧。
但實際上一灑到地面,就如同傾盆大雨一般。
嘩啦啦地灑滿地面,與此同時還將地面,腐蝕出了一大塊一大塊的坑洞。
光是噴口唾沫就趕上C級忍術的威力。
這讓春雨不由地心神大駭。
雖然他可以繼續憑借穢土體繼續打擾犀犬。
但他擔心,萬一徹底激怒了犀犬,危及了羽高怎么辦。
他本來就是死的,多死幾次也無妨。
要是連累羽高就不好了。
所以沒再多糾纏。
春雨還是回到了羽高的身邊。
“怎么樣了師傅,犀犬它有說什么么?”
羽高趕上前,立刻詢問。
春雨無奈搖頭。
“沒有,不過不管怎樣,那么多天過去它還是在野外好好的。說明霧隱,可能已經不在意它了。”
“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霧隱好像確實不再是以前那個霧隱了。可能木葉的理念,慢慢地在村子傳達,也可能是村子確實認識到了,以前的那個狀態不好。”
“不管怎樣,知道它暫時對我們沒有危害就可以了。”
說到這,春雨的嗓音略帶感慨。
羽高感覺春雨似乎心情不好,不禁奇道。
“師傅,你還能待在我身邊多久?”
春雨咧出了微笑,摸了摸羽高的腦袋。
“總有要分開的一天,其實不用太過傷感的。”
“不過為師要跟你坦白一件事,希望你聽了別怪為師。”
羽高十分不解。
“徒弟怎么會怪師傅,您盡管說就是了,我相信您是不會傷害我的。”
春雨舒了口氣。
“本來猶豫了挺久,不過既然你那么說了,我也不打算隱瞞了。實際上……這次我跟你回來是有條件的。”
“條件?什么條件,霧隱村是想讓您做什么么?”
春雨搖搖頭。
“并沒有,實際上他們什么讓我為難的事都沒讓做。只是讓我跟著你回來,看看你們的狀況罷了,都不需要匯報。其實我也不太明白,這要求有什么用。”
羽高十分不解。
“就算讓師傅您打探消息,應該也沒什么吧?”
春雨點點頭道。
“是的,為師覺得哪怕打探個消息也很正常。但是他們只是讓我跟隨你走,隨后便是耐心等待,等待什么也沒說清楚。”
“不過最終期限是給了的,給了我一個月跟隨你的時間。這也是我冒險想要通過尾獸,知道霧隱意圖的原因。”
羽高恍然了不少。
“原來是這樣的,那也沒什么吧。還有一個月時間的話,那您就跟我們一起,在山莊里好好生活吧~”
春雨神情麻木了片刻,身為穢土體的他沒有活著的感覺。
但他還是和煦地點了點頭。
“嗯,那就好好生活吧,不去想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