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弦一郎已經擺出架勢準備迎敵,讓一個武士放下武器,只要兩種途徑,擊敗他,或者殺他。
看著弦一郎擺出架勢,盔甲武士的聲音再次傳來,
“愚蠢的家伙,準備受死吧!”
接著盔甲武士氣勢洶洶的朝兩人殺來,一個拖劍重劈朝易安頭頂砸下,易安后撤閃過。
“老子又沒有刀,你打我干什么!”易安罵道。
鎧甲武士微微一愣,看著易安空無一物的雙手,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他還真沒考慮過這事。
于是他真的把目光轉向弦一郎,弦一郎持刀而立,嚴陣以待。
盔甲武士舉劍橫斬,劍刃帶起勁風刮得弦一郎生疼,一刀不能硬接,
弦一郎下蹲,躲過斬擊,盔甲武士的西洋重劍砍在廊橋上,被卡在木制墻壁里,這把劍過于沉重,盔甲武士一時竟然拔不出來。
“好機會!”
弦一郎低身環繞,一刀斬在盔甲武士腰間,
“鐺!”
刀刃與盔甲的碰撞發出巨響,弦一郎這足以把普通人斬成兩段的攻擊沒奏效,
弦一郎身形不停,繞到盔甲武士身后,數刀砍了上去,卻被這盔甲盡數擋下,弦一郎眉頭一皺,
“這盔甲竟然如此堅硬!”
葦名可造不出這么好的甲,要知道在葦名除了大將能混上一身盔甲外,其他的能裹上幾塊竹板就不錯了。
“砰!”
一把巨劍對弦一郎橫斬過來,弦一郎舉劍橫擋,重劍裹挾著巨大的力道把弦一郎的劍的壓成了半月形,險些沒有斷掉。
成功防御,但巨力仍舊把弦一郎擊退老遠,弦一郎一手扶地穩住身形,
“你擊不穿這盔甲。”
易安捏起幾張黃符,準備進攻,誰了弦一郎一擺手,
“這場戰斗是我一個人,你不準動手。”
“。。。。。。”易安微微一愣,弦一郎什么時候也變成了戰斗狂魔了,你不是武士之恥屑一郎嗎!
不過弦一郎不讓他出手,易安也樂得看戲,反正他不及,就全當壓陣了,弦一郎這路上也替他干了不少活,就滿足他這個要求。
喝退易安后,弦一郎單手持劍雙腿一蹬,飛身上去,
看著沖來的弦一郎,盔甲武士有些費力的平舉長劍,便要突刺,不過巨劍還是有些顫抖,顯然他的力氣用這把劍還是有些勉強。
巨劍刺來,弦一郎眼神瞇起,在巨劍快要觸到他身體的時候,弦一郎抬起左腳猛然一踏,把巨劍踩落在腳下,手里長劍揮舞,長劍舞出殘影,如蝴蝶翩翩起舞。
“踩劍識破,飛渡浮舟,”
一旁觀戰的易安認出了這兩個技能,前者是忍者的技能,后者則是傳承至淤加美戰士“巴”的戰法,傳聞巴的攻擊翩翩起舞如流水般,凌厲而優美。
“弦一郎這家伙學得東西還真雜,明明一心是他爺爺,卻沒學會多少一心的招數。”易安吐槽,游戲里狼的學得東西就聰明多了,梟的忍者技巧,一心的葦名流,佛雕師的忍義手攻擊,弦一郎干不過狼也是有原因。
弦一郎流水般的攻擊打得盔甲武士一陣踉蹌,但收效甚微,全被那副鐵甲通通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