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
弦一郎擋下,梟急速向弦一郎沖來,臨近時,沒有揮刀,反倒是撒出一把黑光。
“不好,火藥爆竹。”
梟長刀急速斬向火焰,刀刃劃過空氣產生火星,點燃火藥,一陣噼里啪啦的爆炸在弦一郎面前響起,爆竹干擾,長刀奪命,屢試不爽。
“鐺!”
一聲金鐵撞擊聲響起,沒有如臆想中刀入血肉的聲音。
火藥的煙塵散去,一把鐵傘擋下梟的火藥和長刀。
金城鐵壁,忍義手配件,原來是把鐵扇,不過裝入忍義手就多變成傘的樣子防御。
這給易安看樂了,弦一郎大戰梟,既然已經開傘了,那么下一擊就是,
“開傘攻擊。”
鐵傘折攏,變成兩把短刃,劃出兩道銀光向梟斬去,
梟硬接下這一擊,巨大的身體被劃出兩道血痕。
梟一個大跳拉開和弦一郎的距離,粗壯的手指沾了一下自己的血液,
“忍義手,猩猩那個老東西交給你的?”
弦一郎眼神冰冷堅定,一個突刺再度上前。
“突刺?”
梟眼中精光一閃,識破,
狠狠一腳踏在弦一郎的刀上,手里大刀揮動,直取弦一郎首級。
在刀刃即將臨身的那一刻,弦一郎的忍義手發出咔咔的聲音。
刀刃劈空,原地只留下幾片羽毛。
霧鴉,可令敵人下次攻擊無效化,將如霧氣般消失不見。
梟還沒來及反應,一股霧氣在梟身后凝聚,弦一郎出現在了梟的身后。
弦一郎忍義手后甩蓄力,一柄大斧彈出,裹挾著巨力砸向梟,梟被砸飛出去。
一旁觀戰的易安,咂了咂嘴。
“這弦一郎好生猛,簡直就是掛逼。”
梟被弦一郎砸飛出去的時候,站在九郎的身邊的只狼,手微微顫抖,不自覺地握著了刀柄。
梟爬起,咳出一大口鮮血,
“弦一郎啊,我真是小看了你。”
弦一郎眼神平淡,
“都是佛雕師閣下教得好。”
突然,梟猛然一踏地面,激起大片煙塵,視野消失。
弦一郎左臂的忍義手再度轉動,神隱大扇,雙臂用力一扇,一陣黃風吹起,吹散了塵煙。
梟再度暴露視野,弦一郎直沖上前,他要用梟的命洗刷他的恥辱。
“鐺鐺。”
幾度對撞,受傷不輕的梟已經招架不住弦一郎的攻擊了,弦一郎撇開梟的刀刃,忍義手銀光一閃,一桿大槍從中彈出,直取梟的咽喉。
看著盡在眼前的大槍,梟忍不住瞳孔一縮,雙手一握,變幻成一道光影貓頭鷹,避開了弦一郎這致命一擊。
梟此時放棄了弦一郎,反倒是直沖向一旁觀戰的龍胤御子,九郎。
但狼一只在一旁保護,狼瞬息抽刀把梟擋了下來,兩父子拼刀對峙,但此時的梟已經是強弩之末,不可能是狼的對手。
梟目光灼灼地盯著狼,嘴唇微動,狼的眼中泛起一抹悲傷與落寞,這個以主人和父母為生命的忍者,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情緒。
狼的氣勢瞬息間變得凌厲無比,斬開梟的刀,一劍斬在梟的肩膀上,身形一躍跳到梟的身后,一劍刺出,然后收刀,入鞘。
梟倒在了地上,死了。
狼單手豎在胸前,
“落影”
“奉還!”
看著死去的梟。
弦一郎:“......”
被搶人頭了,好不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