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耳際桓儇哂笑一聲,未曾理會宋之嵐的話。見桓儇不說話,宋之嵐的膽子也越發大了起來。伸手撫上桓儇的手背,目光順著臉龐滑落到衣襟前。
“宋兄,你怎么能如此失禮?”徐朝慧忍不住站起身來斥道。
聞言宋之嵐萬挽唇譏笑一聲,“瑞謙,我與趙娘子情投意合,你何苦如此呢?倒不如成全我二人。”
“徐郎君。你出來一下,我有話同你說。”沉默許久的桓儇終于開口道。
話止桓儇起身走了出去。聞言徐朝慧也當即起身,兩個人一塊往后院而去。
“徐郎君,益州兇險未知。得罪宋之嵐對你沒有好處。再有我行事自有分寸,你不必插手過問。”說完這句話桓儇當即轉身離開。
“趙娘子……我不怕他。我只是擔心你,你不知道宋之嵐是個什么樣的人。”見桓儇要走,徐朝慧咬了咬牙似乎是鼓足了勇氣,伸手將她攔了下來,“他府中妾室無數,很多女子都是被他花言巧語哄騙回來的。我聽人說過那些女子日子都過得非常慘,甚至還……”
徐朝慧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該怎么講后面的話說出口。畢竟那樣荒淫無度的事情,只怕就宋之嵐做得出來。再他看來趙娘子這般如同高山晶瑩雪的人物,又豈能困于那般骯臟的后宅。
想到此處徐朝慧深吸一口氣,“趙娘子,你趕緊走吧。離開益州去其他地方,宋之嵐那邊我就算拼上這條命也不能讓他動你。”
此話入耳桓儇打量了徐朝慧好一會,最終只是說了句多謝忠告后,轉身離去。
廳堂內宋之嵐見桓儇回來,歡歡喜喜地迎了上來。瞥見徐朝慧失魂落魄地跟在桓儇后面,他眼中閃過一絲得色。他就說像徐朝慧這樣的書呆子,怎么可能明白這等美人的**。
不過他實在想不到,這看上去拒人千里之外的趙娘子,在床第之間居然還有那般風情。昨夜自己就應該讓她在床榻上多吃些苦頭,也省得日后麻煩。
思及此處宋之嵐望向桓儇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異樣情緒。反正她已經是自己的了,何愁沒有機會呢?將手中折扇一收,宋之嵐朗笑一聲大步離去。
桓儇同宋之嵐一塊出了門,二人一直在城中各處轉悠。
陪著桓儇在各處轉悠的宋之嵐,面露了些許
不耐。好幾次催促著桓儇快些回去,自己有事要同她說。可是桓儇只當做沒聽見,轉身又去了下一個鋪子。
二人就連午膳也是匆匆用過的。在街市中逛了最后一家綢緞鋪子,挑了塊絲帕。
將錢遞給店家以后,桓儇轉身移步離去。宋之嵐目光憤恨地看著桓儇離去的背影,冷哼一聲暗道,等會有你好看的。
“鸞娘子,你不是想知道益州一帶的鹽鐵情況嘛?不如我們到前面的茶肆里面坐坐,我同你好好講講。”宋之嵐上前幾步溫聲道。
聞言桓儇頷首一笑,“也好。”
進了茶肆后表現出一副溫柔體貼的宋之嵐,親自給桓儇移凳倒茶。在倒茶的時候手不經意的晃過杯口,將稀碎的粉末落入杯里。
桓儇看得仔細,眼中笑意玩味。端莊的接過了宋之嵐手中的茶,一飲而盡。對于桓儇這樣的舉動宋之嵐頗為滿意,目光掃視著桓儇,眼中侵略的意味愈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