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擋開了桓靈月的動作,徐姑姑等人沖上前來將她按在地上。
“皇姐,我錯了。您饒了我這回吧。”桓靈月哭喊著,幾次伸手想要拉住桓儇的袖子。卻被徐姑姑抓了回來。
“送她回去吧。”
掙扎中的桓靈月幾乎是被人拖下去的。
望了眼凌亂的地毯,桓儇挑眉看向還跪在地上的安平公主,“楚夕,起來吧。”
“皇……皇姐。”桓楚夕聲音打著顫,小心挪到桓儇附近坐下,試探性地詢問,“興平姐姐她只是……您不要和她計較。”
“放心。本宮不會對她如何。”桓儇囑咐侍女上前更換茶水,屈指叩擊著案幾,“本宮記得你小女兒前幾日滿月吧?那幾日本宮沒空過去,這禮物你拿回去吧。”
說完何姑姑捧了個錦盒遞到桓楚夕面前。
錦盒內擺了一對翡翠玉鐲,色澤極佳。隱約透著光澤。顯然是價格不菲。
桓楚夕連忙搖頭,面露難色,“這禮物太貴重了。她一個小孩子哪里用的了,皇姐您還是換個禮物吧。”
“無妨。等她及笄后,再給她戴也不遲。”
明白自己推脫不了,桓楚夕只能硬著頭皮收下禮物。想起入宮之前桓靈月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微微抿唇。
“皇姐,您以后要小心。有人想……”話止在唇邊,桓楚夕面露難色,“總之您以后要多加小心。時候不早,楚夕先行回去。”
還未等桓儇開口,桓楚夕抱起錦盒快步出了門。
“她這是?”何姑姑滿眼疑惑地道。
聞問桓儇鳳眸微瞇,修長的手指撫過案上花紋,“她也許知道些什么。我想或許跟當年的事情有關系。”
桓儇垂眸,掩去閃過的鋒芒。就算他們知道了又有什么關系呢?當年知曉此事的人,都已經開不了口。唯一知曉的只有徐姑姑和裴重熙。
“大殿下,卻月那邊來了消息。”徐姑姑從殿外而來,躬身將手中紙條遞了過去,“她的條件是想看看段凝月。”
“知道了。此事徐姑姑你去安排吧。”桓儇面露疲憊地揉了揉額角,聲音倦怠。
“喏。”
讓伺候的人都下去后,桓儇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望著空無一人的大殿嘆了口氣。到底還是年歲漸長,居然開始有些力不從心。
想到這里桓儇抿了口茶。起身去內殿批閱堆積的奏章,好在數量不算多。批閱下來也不過花了一個時辰。
那曾想這批完,人就困乏起來。就著燭火趴在桌上小憩。等到徐姑姑在殿外詢問何時傳膳,問了幾次也不見答應。
見此徐姑姑急匆匆跑進來,見桓儇倒在地上。連忙讓白洛去請太醫來為診脈。索性的是并無大礙,只是偶感風寒所致。服藥多多休息幾日,也就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