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程尤上前把堵在靳慎鳴嘴里的布拿開,似乎想起什么,回頭和程罄說:“姐,忘記告訴你了。靳慎鳴金融專業,溫州大學大三學生,是你學長。”
程罄笑容明媚:“學長好。”
靳慎鳴:“……”
我一點也不好!
“這里是哪?你們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靳慎鳴警惕間問了好幾個問題。
“程家人。”程罄起身,走近打量他,一邊沒什么表情的說,“我喜歡你,想把你留下來觀賞。你的一切麻煩我都可以為你擺平,你愿意做這個交易嗎?“
靳慎鳴聽到這個表白,只感到渾身發冷:“程小姐,你確定要這樣做?”
程罄頓了下,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眼底眸光冷厲:“程尤,我不喜歡他說話,能讓他變成啞巴嗎?”
靳慎鳴頓時渾身緊繃。他摸不清對方在想什么,也不敢求饒。
“別鬧,好好的人變成啞巴不就是壞了嗎?”程尤滿臉寵溺的看著自家姐姐,眼底還有些無奈,“而且他聲音不是蠻好聽的嗎?日后無聊了可以讓他唱唱歌什么的。”
靳慎鳴:“……”
我真是謝謝你嘞!
他按捺著忐忑和憤怒,循循善誘說:“小妹妹,你們做這種事,你們的爸爸知道嗎?”
程罄很詫異他的善解人意,保證道:“不用他知道,我可以自己養你。你要不要聽我的話?”
靳慎鳴:“……”
她在說什么?
程尤扭頭掩唇,差點沒憋住笑出聲來。
姐姐真可愛。
靳慎鳴反應過來,掙扎道:“可我是人!不是什么阿貓阿狗,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程罄擰起眉頭,傾身低聲在他耳邊喃喃道:“你要是阿貓阿狗,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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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慎鳴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一個舒適的房間里。
昨天那個女人生氣,蒙住了他的眼睛,給他喝了什么之后就失去了意識。
他感覺脖子怪怪的,摸了一把,入手是堅韌的皮制品,是個項圈無疑。
靳慎鳴僵在原地,茫然的想,他是真的被囚禁了。
如果是兩個彪形大漢把他綁起來,他大概會恐慌不安,但那是兩個女孩,還提出給她擺平麻煩,只是要求離譜了些。
靳慎鳴只覺得詭異極了,現在的小孩子都怎么了?她們的家長是怎么看孩子的?
這里是哪里?
他掀開被子起身,準備找辦法離開,但他一轉頭就發現了一臺富麗堂皇的鋼琴,房間里東西一應俱全,堪比總統套房。
這不是被囚禁,是被圈養了吧?!
“喂!有人嗎?!”
他喊了聲,跑去轉動門把,但門和窗都被鎖死,房間里只傳回自己剛剛喊話的回音。
“她們是誰?”他不禁呢喃,正常人家絕不可能弄得來這樣的一間房子,那兩個人不是說說而已的。
他記得那個女人說自己是程家人,程家……
整個溫州能讓人記得住的程家,除了溫州首富程家,還有哪個程?
確實,信息完全對上了。
他明明見過那位大名鼎鼎的程越,還聽說過不少程家兩位女兒的傳聞,他怎么就沒想到?至少父親和兩位的女兒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