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尤和靳慎鳴握了下手。
“靳慎鳴。”他也簡短的回應了句,畢竟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把自己老底掏出來了。
“之前綁你的事,我替我姐說聲抱歉,她沒有惡意,但我相信你也知道了。在我姐身邊還習慣嗎?”
“她很好。”靳慎鳴頓了下,開口道,“程小姐,我找你并不是因為你姐的事,但我希望你能聽下去。”
程尤態度不明,只示意他繼續。
靳慎鳴鄭重其事:“我相信你也知道我的處境,我想得到你的幫助。”
程尤嘴角噙著笑:“還真是不把自己當作外人。”
靳慎鳴輕笑出聲,和程尤一般閑適,說:“其實我現在也搞不清楚程罄對我的定位,只是無論是奴隸還是男寵,我和程家的關系都已經綁定了。”
不討厭我姐呢。說起來我姐這種人格魅力也挺讓人摸不著頭腦的。
程尤心底想著,也不提合作的事,問:“你喜歡我姐嗎?”
靳慎鳴耳朵一紅,忍著沒往程罄的方向看,只是避開了程尤的視線:“現在還沒有說出這句話的底氣。”
程尤了然,沉默了一會兒,又說起正事,只是語氣誠懇了不少:“我并不贊同你和程氏綁定的說法,說實話在程越眼里你只是他女兒的一個玩物,你明白嗎?”
靳慎鳴噎了下,說真,他不太相信程越會花一個億去買一個玩物,是貧窮限制了他的想象力嗎?
“如果你找我幫忙就算之后發展起來也必定會受程氏牽制,再說你離上次破產還沒過半年,就算病急亂投醫也沒有道理選一條會重蹈覆轍的路,而且我不認為你的處境會壞到哪去。”
程尤說到這,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哥哥,現在我懷疑你在試探我。”
靳慎鳴神情無辜,但沒有否認,只是說:“至少我不是程越派來的人。”
程尤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是程越派來的她也不怕,不過他沒必要那樣做,畢竟知女莫如父嘛,她的花花腸子程越一清二楚。
這是愛得深沉啊,相愛相殺,不分彼此。
“我不管你有什么計劃,反正你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程氏的眼睛,只要你不傷害程罄沒人會把你怎樣。”程尤抬手拍了拍他胸口,“照顧好我姐。”
說完轉身瀟灑離去。
啊?問我為什么要拍胸口?因為抬手去夠他的肩膀不風流也不優雅。
營地這邊,程罄所在的地方比其他班級要安靜得多,就像在沸水里扔了塊寒冰,互不相容,詭異至極。
沈熙小心翼翼地和程罄搭話:“姐,你旁邊的小哥哥好好看,小尤說她是你包養的男寵誒。”
程罄重點有點偏:“我不是你姐。”
沈熙囁嚅著說:“你現在可是我們整個中學的姐姐了。”他們都是跟著程尤叫的呀。
沈煦搬了張椅子過來坐,抱著椅背好奇地問程罄:“罄爺,剛剛那位是你撿回來的人吧?是男寵嗎?”
“是靳慎鳴。”
“哦,我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就是他為什么要和你穿情侶裝啊?”沈煦問出了程尤的疑問。
程罄繼續歪樓:“你為什么會知道他的名字?”
“哈哈哈。”沈煦干笑,結束了這段沒頭沒腦的對話,她再也不要和程罄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