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有些遺憾地在德雷克的臉上舔了一下,毒液縮回了腦袋,然后扭斷了他的脖子,并隨手將尸體拋到了一邊。
克拉夫特暗暗點頭,他之前沒有阻止毒液的動作,就是想看看他會不會考慮艾迪·布洛克的感受。
如果毒液剛剛不管不顧地將德雷克給吃掉,克拉夫特就會將他從艾迪的身體里趕出來,讓他和暴亂一起成為自己的實驗品。
“走吧。”
克拉夫特提著暴亂,和恢復了人身的艾迪·布洛克一起登上了女妖戰機,然后重新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放置了一個微型實驗室。
“你什么時候能放我走?”
雖然這個神秘的亞裔和自己一起挫敗了生命基金會的陰謀,但艾迪·布洛克還是對他十分戒備,畢竟克拉夫特的表現實在稱不上是什么正義人士。
“讓毒液再配合我做點實驗就會放你離開。”
克拉夫特并不打算控制住艾迪·布洛克,反正這家伙也厲害不到哪去,弱點還那么明顯,另外他也打算看看毒液在脫離自己的約束后會是個什么表現。
不過在這之前,一些該做的實驗還是要做的,另外他也挺好奇共生體這個種族的生態的,比如他們是如何繁衍,社會結構是怎樣的,是否擁有自己的文化等等。
所以在將暴亂關進特制的牢房內后,克拉夫特并沒有急著對他進行研究,而是抓著毒液開始問東問西。
結果這一問,居然還真問出了點意料之外的收獲。
共生體最初的社會結構很簡單,強者為尊,但也沒有什么明確的領導者,因為他們是以寄生為主要生存手段,所以根本無法形成自己的文化和科技。
不過共生體在寄生智慧生物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會受到一些自己宿主的影響,特別是首任宿主,對共生體的性格影響最深,而在某些有野心的宿主性格影響下,共生體的社會結構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在經歷了長時間的演變之后,充滿野心的共生體獲得了主要的領導權,然后才有了他們四處派遣成員尋找可侵略星球的計劃。
不過這些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最關鍵的是,共生體之間是能夠通過相互吞噬來增強自身力量的,但前提是要在意識上能夠壓過被吞噬的一方,不然只會被反噬。
而且吞噬太多同類會讓自己陷入思維混亂,增強的力量也比較有限,不然那群有野心的共生體可不會輕易地放過其他共生體。
但對于克拉夫特來說,他根本不需要那些共生體有一個清醒的主意識,只要他們能給自己的生物裝甲提供恢復力就足夠了。
所以當克拉夫特知道共生體即便是處于不清醒的情況下也能保證自己的機能不會退化后,他就知道自己生物裝甲沒有問題了,至于怎么削弱共生體的意識……
這種事情,只要材料足夠多,總歸是能試出來的,地球不遠處的那幾百個不夠用,大不了去共生體的母星上繼續抓!
派飛機將沒有利用價值的艾迪·布洛克送走之后,克拉夫特來到了被關押著的暴亂牢房前。
雖然毒液十分配合地交待了一切,但克拉夫特也不可能完全相信他,所以還得找暴亂再重新對一遍口供。
當然對待暴亂就不能用和對待毒液相同的方式了,兩個共生體的性格明顯不同,暴亂并不像是個會輕易認慫的主。
“你好啊暴亂,”克拉夫特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來認識一下,我叫彼得·帕克,我們來做個交易怎么樣?”
“……”此時正寄生在一只兔子里的暴亂延伸出一個腦袋,沉默了一會兒后咆哮道:“你休想騙我!彼得·帕克的樣子德雷克有看到過!”
克拉夫特:“……”
媽蛋!忘記卡爾頓·德雷克平時有關注奧斯本集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