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平唯我并沒有熱情的過去打招呼,他和音尾雪乃并不熟,甚至可以說是除了工作就沒有什么交流,而其中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現在的音尾雪乃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質。
幸平唯我一直覺得氣質這種東西是真實存在的,就像是他以前教訓的那個不良,雖然看起來非常的不良,留著長發,還穿著一個寫著夜露死苦的披風,但是實際上就是一個懦弱的家伙,而另外一個學校里的老實人..
幸平唯我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就是因為那個家伙,他才最終放棄了自己的學業。
火車到站了,幸平唯我并沒有去管音尾雪乃小姐,而是跟著人流上了火車,然后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耐心的等待著,而隨著火車的不斷行駛,火車上的人也慢慢的變少了,最后一整個列車廂就只有幸平唯我和音尾雪乃了,而也是這個時候,幸平唯我才發現音尾雪乃就坐在另外一邊的位置上。
幸平唯我有些煩惱,到了這個地步,如果還裝作沒看見的話,那就是非常失禮的行為,所以幸平唯我猶豫了一下后,還是決定打個招呼。
“下午好,你也出門嗎?音尾小姐。”幸平唯我斟酌了一下話語,然后才說了一遍。
音尾雪乃聽到了幸平唯我的話,她轉過頭冷漠的看著幸平唯我,眼神沒有任何的波動,這讓幸平唯我有一些驚訝,這個音尾雪乃小姐似乎有點不對勁。
“你之前碰到什么了?”音尾雪乃突然走了過來,然后徑直坐到了幸平唯我的對面。
“誒?”幸平唯我茫然的看著音尾雪乃,他不是很明白音尾雪乃為什么會這么問。
“這個味道..”音尾雪乃的表情變得危險了起來,她的眼神讓幸平唯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音尾雪乃突然站了起來,還沒等幸平唯我看清,一把刀就被音尾雪乃小姐握在了手里,然后迅猛的一刀從幸平唯我的腦袋處劈了下去,砍在了火車的桌子上,砍出了一道深深的刀痕。
幸平唯我目光呆滯的看著眼前的這把太刀,腿都是抖得,他懷疑這把刀如果劈在他身上,估計他已經死了。
“誠惠,除靈費用一萬日元。”音尾雪乃把刀收了起來,然后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哈?”幸平唯我更加的驚訝了,這什么鬼,怎么就除靈費用了?不過看著音尾雪乃掛在腰上的太刀,幸平唯我還是咽了咽口水。
這家伙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