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勢很重,暫時還下不了床,”
沉魚搖頭之后,立馬央求著道:“還請公子一并帶上四妹,若是我們這些做姐姐的走了,獨留她一個人在府里的話,必然下場凄慘……”
“誰說不帶她走了?”
祁陸這心累的啊,覺得整個世界都漆黑了……
可自從癱瘓之后,這幾個侍女都對他很好,無論衣食起居還是打掃那啥,一直都是盡心盡力的,從來都沒有任何怨言。
昨夜賊人來襲,更是義無反顧的沖在最前邊,虎是虎了一些,但忠心程度還是沒得說的。
如今在聽聞自己要離開祁府之后,問都不問就直接打包行李,不說別的,僅憑這主觀能動性,就讓祁陸異常滿意。
因此,即便是羞花還未痊愈,祁陸都不會落下她不管的。
說到底,他也不是什么鐵石心腸的人。去京師之路對于她們這些老弱病殘來說,顯得有些遙遠了,多些人,也最多就是多吃些苦罷了。
“你們這是在收拾東西呢?”
眾人正說著,龍傲天從院門口走了進來,身后的阿力低頭吃著沿途的花草,正嚼的起勁兒。
“喲呵!你這侍女長得可是俊俏的很!”
在看到三女之后,龍傲天就像被打了催情針的種牛似的,頓時兩眼放光,額心的那簇火焰都變得明艷了一些:
“小妹妹,芳齡幾許啊?哦……在下火焰山嫡傳弟子,姬無厲的好大哥,整個啟國都是響當當的一號人族,姓龍名傲天。”
祁陸仰頭望天,你別叫龍傲天了,趁早改名泰日天吧。
沉魚她們臉色尷尬,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登徒子是誰啊!
只是看到就連公子都沒有發話,她們自然不敢多說什么,免得給公子引來麻煩。
“行了別鬧了,姬無厲人品學識都不錯,他的至交好友自然不會是品行惡劣之徒。”
祁陸一句話就讓龍傲天焉了下來,不再去調戲侍女,瞥了祁陸一眼,懶散的道:“別舔腚昂!老子不吃你這一套。”
舔……舔腚?
我堂堂道門弟子,會去舔你的腚?!
“你這種說話方式,是怎么安全長到成年的?”
要不是知道肯定打不過這貨,祁陸早錘他了。
“哞!”
嘴里嚼著花草的阿力贊同的點著腦袋。
“憑本事。”
龍傲天昂首挺胸的拍了拍胸脯子,不等祁陸說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斜眼問著祁陸:“老九給你的信,你要不要現在看?”
祁陸:道友你這思路轉的夠快的啊!上句話還在探討你這容易挨打的性格呢,結果下句話就直接換了其他的主題……
你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很容易就精神分裂你知道嗎?
祁陸并未回答。
憋了好久,還是抑制不住該死的圣母心泛濫,滿是同情的關心了兩句:“你這斜眼的毛病,是生下來就有的嗎?沒有找大夫看看嗎?還是說看了以后就這樣了?”
龍傲天的身體,直接僵了……
神特娘的斜眼病……
弟弟你認真的嗎?